胖子倒是咂舌道:“劉龍其人,肯定沒有什麼好心,南哥不得不防啊!”

李南笑道:“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所以我剛才故意挫了挫對方的氣焰,目的就是就是為了不讓對方輕看!”

聽見這話,胖子倒是笑意,“南哥做的對,不給他們來點脾氣,還都以為咱們是軟柿子呢,那南哥是不打算參加劉龍的壽誕了!”

“參加啊,為什麼不參加?”

胖子的下巴都快要掉在地上了,“那劉龍絕對不懷好心,南哥若是參加,豈不是以身犯險?”

李南笑意,“他有張良計,我有過橋梯,騎驢看唱本,不一定誰會笑到最後!”

胖子語塞,當即問道:“南哥的意思是?”

李南閉口不談,倒是轉移話題道:“你手上的東西究竟是什麼?”

其實在李南的盤算裡,他是準備夾著尾巴應劉龍之邀的,後來轉念一想,劉龍大張旗鼓的要搞自己,沒有理由要在對方面前壓低士氣,而最重要的一點是,他要麻痺劉龍其人。

所謂咬人的狗不叫,亂吠的狗最沒有威脅,而李南就想要營造出自己肝火旺盛,力大無腦的形象,好讓劉龍其人徹底鬆懈,然後他李南才會有機可乘,不過這其中之意,並沒有示之於人的必要!

胖子見李南不再言語,倒是對李南說道:“你猜一猜,我手上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李南看向胖子的兩手,只見白布之下,橫陳著一個長短六十餘公分,寬厚三個手指大小的東西,再料想胖子身後的秦朗其人,這李南倒是大喜道:“不會是秦老爹已經出活了吧?”

胖子見得被李南猜中,就沒有了吊其胃口的心情,倒是說道:“你猜對了,這東西就是我從秦老爹那裡拿來的!”

李南心中一喜,當即便揭開了胖子手中覆蓋的白布,見到一把暗黑色的開山刀,刀身厚重,刀鋒無光,全身都是三指寬,看起來平淡無奇的樣子,但是李南知道,這把刀,絕對不會像外表看起來那麼平凡!

李南探出右手,一把搭在那刀柄之上,陡然感覺到一種厚重之感,而單手運力,竟發覺這把開山砍刀,重量不輕。

李南暗喝一句“大好!”當抬臂而起,而那把暗黑色的開山刀,就好像一把曠世神兵一樣,格外的神氣逼人!

單臂用力,橫掃而出,刀風帶勢,當真是虎虎生威!

胖子見狀,不由得暗喝一句,“臥槽,這不會是定海神針出世的節奏吧!”

李南橫握著這把黑刀,心喜不已,當即便對胖子喊道:“拿一根鋼管過來,我要看看這把刀威力究竟如何?”

李南吩咐起胖子,而胖子倒是對身後的秦朗說道:“去尋一根鋼管來,我也要看看那把刀的威力!”

李南喝道:“別老不正經,他是你徒弟,不是你的苦工!”

正待李南怨念起胖子之時,那秦朗倒是轉身衝了出去,不須臾功夫,便拿進來一根半個手腕粗細的鋼管來,而胖子倒是笑道:“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當老子的使喚自己兒子,沒啥不妥的!”

油嘴耍滑,李南自然是說不過胖子,所以當即改口道:“擎著這鋼管,我來試一試刀鋒!”

胖子雙手緊握鋼管,高舉頭上,而李南倒是舉刀對立,一個霹靂旋風急下,只聽兩聲乾脆之音,胖子手中的兩截鋼管,瞬間跌落在地。

李南端著那把黑刀,臉上笑意不止,“秦老爹的手藝沒的說,果然是吃銅咬鐵的傢伙事,有了這東西,什麼鋼筋鐵甲都能給他破了!”

胖子吃驚不已,“我去,一把開山刀而已,居然這麼厲害,了不得啊!”

此時李南端刀近看,發現秦老爹在刀身之上,還刻了幾個字,“黑金鳴鴻”

李南笑意,“鳴鴻刀乃是古代名刀,謂之以黑金,也算是合適,想不到秦老爹還挺有趣味,這把刀就叫做黑金鳴鴻了!”

而這個時候,胖子手裡倒是還提有一個袋子,李南視之,裡面竟然有數十個羽箭的箭頭!

李南握著黑金鳴鴻,又接過了一袋子的特製羽箭箭頭,心情大好,當即呼道:“神兵利器,必然是好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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