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有刀的兩個女人,已經被李南一腳踹倒在地,狼狽非常。

李南身形一抖,當即大笑起來,“龍哥的這場生日宴,不會是鴻門宴吧?”

見到一灘血跡飆出的時候,這劉龍心情非常,不想一秒鐘之後,他便看到了李南的小動作,當即臉色轉變,看來他還真小看了這個李南!

劉龍雙手一攤,怒對倒在地上的八個女人,“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們也太無法無天了吧,竟然敢害我兄弟……”

隨即之下,劉龍倒是喊道:“這些女人都是誰**的?”

應聲之下,刀疤臉把腰後的東西又壓了回去,倒是說道:“回稟龍哥,這幾個女人之前都是耗子**的,如果有差池的話,想必是那個時候耗子使的壞吧?”

劉龍咂舌道:“是這樣,肯定是這樣!”然後轉身對李南說道:“兄弟,兄弟,實在是對不住,怎麼會出現這種事呢,真是我劉龍大意了……”

李南踉蹌站起,一把抹掉了飛濺到臉上的血跡,倒是呲牙道:“這血,還真他媽腥啊!”

半拉手掌之上,都是血跡,李南也不去擦,而是直接端起桌子上的筷子,咂嘴道:“可惜了一桌子的好菜,我還沒吃幾口呢,就都濺上了血!”

劉龍壓低聲音,暗問一句,“兄弟沒受傷吧?”

李南忍而不發,一雙帶著血水的筷子,已經被送到了嘴裡,“沒傷,沒傷,幾個女人而已,我玩弄她們,那還不是手拿把掐!”

劉龍勉強露出笑意,“是,是,李南兄弟的身手我是知道的,我是知道的,不過出了這種事情,是我的大意,我得賠罪!”

聽聞此言,李南倒是朗聲笑道:“酒桌之上,龍哥拿什麼賠罪,不過我看龍哥手裡的酒杯好像是沒了,不會是摔在地上的那個吧,龍哥怎麼會這麼不小心?”

李南一番狠逼之言,倒是一下子戳中了劉龍的軟肋,不過這劉龍也是老狐狸一隻,詭計的很。他原本以為利用幾個女人,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做掉李南,可是他小看了李南的防備之心,所以他才會對刀疤臉說出那樣的一番話,不是他想放手,而是他想繼續做大。

八個女人橫躺在地上,估計也不剩幾個喘氣的,而劉龍倒是不以為意,“年紀大了,這手腳就不靈活了,兄弟不會真以為這場喜宴就是鴻門宴吧,那兄弟可真是高眼看我了!我劉龍可不是那楚霸王,而李南兄弟也不只是那漢中王!”

李南身子一晃,又坐在了椅子上,然後暗喝一句,“幾個女人而已,死不足惜,只要別壞了龍哥的喜宴就好!”

高虎見得這李南突然有點反客為主的意思,當即便對劉龍使顏色,示意事情已經到了這步,還留什麼面子,掀桌子殺人就是了。不想劉龍依舊在背後做擺手之狀,示意他有主張。

高虎暗恨一句,便對身後之人高喊道:“看什麼看,死幾個妞而已,又不是你們老婆,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下首位置的數十個兄弟,見得事情還沒有演變到刀鋒相見的地步,也紛紛壓回後腰之物。

而那苦瓜臉,手臂一揚,便對胖子喝道:“就你最能喝,現在喝成死豬,真是麻煩啊!”

胖子嘴裡打了一個酒嗝,默不發聲,不過他還是被苦瓜臉和林海二人,扶上了桌子。

李南斜眼瞅見身邊的幾具屍體,當即苦笑道:“死不足惜,只是可惜了一副美人的軀殼!”

劉龍端過了高虎面前的酒杯,當即斟滿,對著李南高舉道:“我是劉龍管教不嚴,才會有剛才那事發生,罰酒三杯,還望兄弟海涵!”

說話間,這劉龍舉酒連飲三杯,沒有潑在身後,而是咕咚入肚,似乎真的是歉意非常。

李南對劉龍擺手道:“龍哥不必如此,不必如此,今天是龍哥的壽誕喜日,我怎麼好意思讓龍哥罰酒,二哥,你說是不是啊?”

高虎啞然一聲,早就從別人的手裡扯過來一個酒杯,也斟滿與劉龍盡飲。

李南高聲大笑,似乎臉上的紅暈也消散了一些。

這時劉龍倒是暗喝道:“好你個李南,短短几日,酒量就已經練到這個份上了,看來我真的是小看你了!不過縱然這酒水瞞不過你,今天也休想從我這酒桌上,全身而退!”

第一次與劉龍、高虎二人見面之時,李南的酒量確實差勁,不過人在營地,少不了與那兩隻龍虎打交道,李南自知酒量不行,會很吃虧,所以早就偷偷的練自己的酒量,而現在他雖然離老酒罈子還差一點,但是喝他個三瓶五瓶,還是沒啥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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