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場上鴉雀無聲,眾人看著擂臺,神情震撼,一時間失去了語言能力。

誰也沒想到,一個登山境後期的高手,眨眼睛就屍首兩分。

這個結果,就連丁松原都覺得意外,驚訝地打量了一眼李垣,就像第一次認識他一樣。

過了一會兒,他將李垣挪移出擂臺,說道:“全勝者排名戰取消!”

申請排名戰的就是仇金川,目的顯然是想對付李垣,見李垣不願意應戰,乾脆出面挑釁了。

他死了之後,想必這些學員,也沒心思再比鬥了。

李垣回到閻鳳玲等人身邊,掃了一眼兩個挑釁的學員。

兩人面色蒼白,下意識地退後幾步,神情緊張。

李垣沒有理睬這兩個馬前卒,目光冰冷看向龍慶衍,又緩緩地掃過南宮勳等人,隨後帶著眾人離開了廣場。

龍慶衍死死地盯著李垣,目光陰毒,表情陰冷,心中卻升起絲絲寒意。

他從李垣的眼中,看到了不加掩飾的殺機。

如果說在這之前,他還不相信李垣敢殺他,如今親眼見他殺了仇金川,就再不懷疑李垣的膽量了。

“這個人,無論如何要除掉!”龍慶衍就像一條受到威脅的豺狗,變得瘋狂起來。

包鐸留在丹堂修養。

他的胳膊已經接好,痊癒之後,不會影響繼續修煉。

但是耽誤四五個月的修煉時間,將嚴重影響他升院的努力。

李垣正要取出歐陽靈留下的丹藥,給包鐸服下,徐冬成趕了過來。

他給包鐸服下一枚綠色丹藥,將他送到丹堂的頂樓房間,安排兩個人專門看護。

李垣讓眾人在下面等著,自己跟著徐冬成到了頂樓,傳音說:“多謝了!”

“殿下說,你們是受他牽連,盡些微薄之力,理所應當!”徐冬成說。

“那兩個教習,底細查清楚了嗎?”李垣問道。

“張義在議事大殿,當眾咬碎毒牙自盡了。他埋得很深,死了之後,線索就全部斷掉了!”

“打傷韓澤田的教習叫冉平昌,韓澤田的對手叫冉興,是他的本家侄子,他說惱怒韓澤田出手狠辣,因此激憤之下,才打傷了他。”

“他在兩人比鬥之前,就流露出了一絲敵意,打傷韓澤田另有原因。”李垣搖了搖頭。

“他的母親曾經罹患重病,後來卻莫名其妙地好了。可能從那時起,他就開始給別人效命了!”徐冬成說道。

“很有可能!”李垣點點頭。

“上院比鬥時,盧飛第三場、唐文宇第五場、王伯欽第六場,這三場的教習,眼中都隱藏殺機。幫忙查一下他們,或許能有些收穫!”

“好,我們立刻安排人去查!”徐冬成訝異地看了李垣一眼。

李垣的觀察力,如此細緻入微,讓他覺得有些匪夷所思,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

“武院對這件事情的態度如何?”李垣問。

“非常不滿。陳俊陽已經成為風紀堂堂主,正在著手肅清溫茂春的影響,公孫副院長奉命通知各世家,讓他們不要插手武院內部的事情,梅院長將親自去跟聖上溝通!”

李垣心中有了數,走進房間,對包鐸說:

“剛才服用的丹藥,效果很好,就是反應有些激烈,你要是實在受不了,就想想美女啥的,轉移一下注意力!”

“你當日受傷,服用的好像也是這個丹藥,也是想美女熬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