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前腳剛走,兩個女孩的父母就離開狼頭山,繞道前往長京瞭解緣由。

兩對夫妻沒有察覺到,他們剛進入長京地界,兩個中年人就尾隨在後,不時用通訊玉符發出訊息。

兩駕馬車直奔盤龍山,天黑之前趕到了武院門口。

閻雪峰、許清賢下了馬車,對守門的護衛說道:

“我們是武院學員閻鳳玲、許靜怡的父母,有急事找她們,請前輩轉告一下!”

“武院不得隨意探望!”身材高大,目光陰鷙的護衛,打量了兩人一眼,冷冷地說道。

“我們千里迢迢前來,還請通融一下!”閻雪峰請求道。

“退後,違者立刻格殺!”護衛臉色冰冷地呵斥道。

就在這時,徐冬成快步走了出來,站到幾人身前,冷冷地看著護衛:

“家有至親前來武院探訪,必須通知院務堂,由他們權衡是否同意見面,你有何權力驅趕,真當自己是院務堂的人嗎?”

“護衛做事,無須你來教,若是心中不滿,儘管去風紀堂投訴!”護衛冷笑道。

徐冬成盯著他看了一會兒,說道:“我記得你叫龔傑,原來是風紀堂的護衛首領,剛剛被裁撤出來,做了守門護衛!”

“是又怎樣,你難道有本事,將龔某趕出玉龍武院不成?”龔傑冷笑道。

徐冬成呵呵一笑,沒有搭理他,轉身對閻雪峰等人說:

“我是閻鳳玲和許靜怡的教習,你們隨我去武道樓,待會她們就出來與你們相見!”

“多謝前輩,不知前輩貴姓?”許清賢拱手問道。

“我姓徐,名東成,你不要叫我前輩,就叫我一聲老弟吧!”徐冬成客氣地說。

“這怎麼使得?”許清賢趕緊擺手。

“沒有什麼使不得的!”徐冬成笑道。

他取出通訊玉符,一連傳出了幾條訊息,然後將馬車領往兩裡外的武道樓。

他們剛走,龔傑也取出了通訊玉符,發出了一條訊息。

玉龍武院內,閻鳳玲和許靜怡正在李垣的宅院中,靜靜地看著他煉製火符,顯得憂心忡忡。

早上的遭遇,在二人心中留下了陰影,生存課結束後,就跟到了李垣的住處,坐在樹下發呆,根本無心修煉。

為了轉移兩人的注意力,李垣給她們演示製作符紙、繪製符文的全過程。

若是放在平時,兩人自然好奇得很,此時卻是興味索然,提不起一點精神。

就在這時,李垣收到了徐冬成的傳訊,不由得愣了一下,然後收起制符工具,說道:

“你們父母來了,正在武道樓中,收拾一下去見他們吧!”

閻鳳玲、許靜怡先是一驚,跟著狂喜,立刻站了起來。

緊接著,兩人又反應過來,呆立在原地,面色蒼白,有一種噩夢成真的絕望。

“不用擔心!”李垣安慰道,“待會有一位教習帶著通行符前來,我陪你們一起去吧!”

他取出一個銀色水壺,遞給兩人:“你們每人喝上幾口,然後收起來!”

閻許兩人聞聽,神情迅速恢復正常,眼中殺氣瀰漫:“是不是有危險?”

李垣將一枚花生大的綠色藥丸,含在了舌頭底下,淡淡地說道:“有備無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