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他們會是誰派來的?”許靜怡傳音問。

“很難猜測,得想辦法在武院多認識幾個人了,不然訊息太閉塞!”李垣搖了搖頭。

“要不,你問一下唐閣主吧!”閻鳳玲建議道。

“回去以後,我就向唐閣主請教一下!”李垣點點頭。

唐天德和王興道在飛雲峰養傷,那裡是玉龍武院高層居住的地方,學員們未經批准,不得擅自前往。

他和唐文宇等人,本來準備一進入武院,就去拜訪兩人。

但是鬧出入籍登記的風波後,幾人心中多了一些顧忌,只透過通訊玉符向兩人問好,沒有前去拜訪,以免將處境本就不好的兩人,牽連進皇位爭奪的漩渦中。

回到住處不久,得到訊息的唐文宇等人,陸續趕來詢問情況。

“老李,你果斷解決那個傢伙,這事做得非常正確!”盧飛豎了下拇指,“至少其他人再要對付我們,得先想一下,自己脖子夠不夠硬!”

“打得一拳開,免得百拳來,我正是這個想法!”李垣說道。

“但是對方的決心之大,超出我的預計,若非馬執事秉公處理,今次我們三個未必能安然無恙。大家也務必要謹慎小心,以免被敵人算計了!”

眾人聽了,都覺得壓力山大。

他們再有能力,也只是一群不到二十歲的青少年,面對這種級別的鬥爭,也感到很無力。

眾人走後,閻鳳玲幫李垣換了一杯新茶。

三人坐在桌子邊,皺著眉頭沉默不語。

李垣想了一會兒,取出通訊玉符,給龍安國發出了一條訊息:

“譚兄,我需要一個熟悉玉龍武院的人!”

他不想攪和進皇位爭奪的破事中去,但是身不由己,躲也躲不開。

今天或許只是一次試探,後面還會有更多的陰謀。

被動挨打不是他的性格,但是想擺脫被動局面,必須有可靠的情報支援。

他在長京人生地不熟,除了龍安國,實在沒有別人可以求助。

過了許久,龍安國回道:

“雲湖邊的觀魚亭,石桌下有一個符袋,裡面有一張通訊玉符。”

“那人叫徐冬成,是下院的教習,由他為你提供訊息!”

“確認身份的密語,你說‘我是李垣’,對方答‘聽說過,你是譚兄的好友’。”

“多謝譚兄!”

“咱們去欣賞湖景!”李垣收起通訊玉符,對閻鳳玲和許靜怡說道。

“好啊!”閻鳳玲和許靜怡非常開心,馬上站了起來。

三人離開院子,閻鳳玲和許靜怡依然充當貼身護衛,就差挽著李垣的手臂了。

李垣悄悄翻了個白眼,也沒有阻止。

總是反對,倒顯得他心虛了!

雲湖是武院休閒的地方,劃為新學員的住宿區後,老學員來得少了,新學員們卻喜歡上了這裡,沒事就在湖邊閒逛。

李垣一人帶著兩個美少女,成為雲湖邊一道獨特的風景,引得無數男女側目。

只不過有了白天的事情,沒哪個不開眼的,再過來挑事了。

三個人圍著湖邊轉了一會兒,來到了東邊的觀魚亭。

裡面沒有人,李垣坐在石桌邊,探手摸了一下,縫隙中果然有一個薄薄的符袋。

他收起符袋,走到觀魚亭邊緣,陪兩個女孩看湖中魚群。

五顏六色,甚是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