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何文遠,就這樣你還想陰我?

再回去孃胎修煉個百八十年吧!

而且,他本來還有些擔心,要是就這樣跟何文惠離婚,會不會讓街坊鄰里說他是一個負心漢。

可是,這件事剛好可以給他一個跟何文惠離婚的正當理由。

雖然他不是很在意這些,可能夠有一個好名聲,他以後也能過得舒服一點。

沒過多久,院裡的人就兵分兩路,緩緩朝公共衛生間門口圍了上來。

其中,二慶更是自告奮勇地拿著一個籮筐打頭陣,想要把籮筐套在劉洪昌這個流氓頭上,讓眾人可以放開手腳暴打一頓。

可就在他雙腳發力,猛地高舉籮筐朝劉洪昌衝了上去的時候,突然感到雙手一麻,然後眼前一黑,本來想要套在劉洪昌頭上的籮筐,瞬間就套在了他頭上。

接著,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眾人就已經抄著傢伙朝他身上不斷招呼著,各種怒罵聲也接踵而來,直接把他的痛呼聲掩蓋了下去。

“臭流氓!”

“打死你個臭流氓!”

“打!給我狠狠地打!”

“我打死你個不要臉的臭流氓!”

“......”

此時,劉洪昌已經悄然站在了一邊,冷眼看著眾人圍著二慶不斷暴打著。

過了一會,他看到火候差不多了,急忙大聲開口喊了一句,免得二慶這小子被直接打死了。

“夠了,都給我住手,你們這是要幹嗎?”

眾人頓時被他這洪亮而有力的聲音給嚇了一跳,手上的動作也不自覺地停了下來。

二慶媽看到劉洪昌,正想開口把流氓看何文惠洗澡的事情說出來,突然聽到一陣非常熟悉的哭聲從籮筐底下傳來。

“嗚嗚~嗚嗚嗚~”

她猛地一愣,然後急忙蹲了下去把籮筐給開啟。

下一刻,只見二慶正雙手抱著腦袋趴在地上痛哭流涕,身上滿是被暴打出來的淤青和傷痕。

“二慶,怎麼會是你?流氓呢?流氓哪去了?”

二慶媽眼睛一瞪,滿是驚詫地問道。

眾人看到這一幕,也紛紛有些摸不著頭腦。

這明明就是來抓流氓的,怎麼會把二慶給打了?

難道那個流氓趁大家剛才不注意給跑了?

“哼!二慶媽,這事我還想問你呢!我剛才站在這裡等文惠洗澡,你們突然就跑上來喊著要抓流氓,要不是我及時躲開了,那現在躺在地上的就是我了!”

這時,劉洪昌冷哼一聲,沉著臉大聲說道。

眾人一聽,頓時就有些目瞪口呆。

沒等眾人回過神來,劉洪昌又接著大聲質問道:“你們這樣做是想幹嗎?啊?你們到底想要幹嗎?”

“剛才要不是我喊住你們,你們差點就把二慶給打死了!”

眾人看到劉洪昌那一臉暴怒的樣子,忍不住縮了縮脖子,露出一個尷尬不已的表情。

二慶媽聽到劉洪昌說起二慶,這才反應了過來,急忙上前檢視二慶的情況。

二慶爸見狀也急忙丟下手裡的木棍,有些緊張地上前詢問二慶的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