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想要跟他作對的,有一個算一個,最終都沒有什麼好下場。

哼!張二妞,你給我等著,要是不讓你跪著跟我求饒,我特麼就跟你姓!

「嘿嘿!那個,老嫂子,你們這不是要擺酒請客嗎?我來給你們當個賬房怎麼樣?」

閻埠貴看到賈張氏強行壓制住易中海的潑婦行徑,頓時忍不住瞪大眼睛,隨後,他眼珠子一轉,急忙上前帶著討好地說道。

原本賈張氏在這四合院裡就是一個難纏的角色,現在有了易中海當後盾,豈不是變得更加不好惹了。

因此,趁現在還沒有被賈張氏給記恨上,他決定先賣點人情給賈張氏,省得以後沒法過安穩日子。

同時,他也是想要從中撈點好處,不說能有個大紅包,這剩菜剩飯總不能短了他的吧!

「這個...也不是不行!」

賈張氏聞言在心裡沉吟了下,然後有些意動地點頭說道。

雖然她有些不太捨得擺酒的錢,只想要收禮金,可是她也明白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的道理。

而且,以易中海八級鉗工和一大爺的地位,不說這院裡的人至少得要包個大紅包,連易中海收的那些徒子徒孫,也必須得要包個大紅包過來才行。

到時候,她不僅能夠大賺一筆,同時也能讓這院裡的人和易中海的徒子徒孫們知道,她才是易中海的媳婦,省得有人還惦記著一大媽。

正當她不斷暢想著美好的未來時,易中海卻突然開口說道:「老閻,不用麻煩你了,我們都這把年紀了,還擺什麼酒啊!」

….

「而且,現在國家也不提倡大操大辦,晚點我們去給各家各戶派點糖果,意思一下就行!」

以他的老謀深算,怎麼可能想不到閻埠貴和賈張氏的心思,要是他和賈張氏是真心相愛的,那他也不介意趁機收點禮。

可是,他現在恨不得馬上就埋了賈張氏,更打算著要跟一大媽復婚,又怎麼可能會願意大肆操辦婚事。

「哦,這樣啊!」

閻埠貴聞言隨口回了一句,然後把目光放在賈張氏臉上。

他知道這事易中海說了不算,自然不會輕易打消心裡的念頭。

賈張氏看到閻埠貴那彷彿看笑話的眼神,頓時就有些炸毛。

她伸手使勁掐了下易中海的腰肋,一臉潑辣地罵道:「誰讓你說不辦的?我同意你不辦了嗎?你是不是覺得跟我結婚見不得人?」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別胡鬧了行嗎?」

易中海眉頭一皺,忍痛開口辯解道。

「那你是什麼意思?你說啊!你要是說不出個子醜寅卯,看我等會怎麼收拾你!」

賈張氏眼睛一瞪,一臉蠻橫地說道。

「你這...我剛才不是說了嗎?咱們都這把年紀了,沒必要再搞那麼多花樣,而且影響也不好!」

易中海黑著臉,耐著性子說道。

「哪裡影響不好?我結婚擺酒礙著誰了?誰要是敢說三道四,看我不撕了他的嘴!」

賈張氏冷眉一橫,一臉囂張地說道。

現在她有著結婚證在手,心裡的底氣可是足得很,即便是有人想要跟她翻舊賬,說她和易中海不檢點有傷風化,她也無所畏懼,大不了就是互潑髒水而已,誰怕誰啊!

更何況,在當事人裡面,其中秦淮茹和傻柱都是她這邊的人,只有閻解成這麼一個孫子是外人,即便閻解成把事情捅出來,也沒有人會幫他作證。

沒有證據的事情,又怎麼會讓她放在心上。

易中海看到賈張氏這樣一副鐵了心的樣子,心裡頓時明白不能再由得賈張氏繼續這樣鬧騰下去,不然的話,他可就沒辦法再翻身了。

於是,他二話不說,直接抓住了賈張氏的手臂,然後想要把賈張氏拉回自己家裡,關上門來解決問題。

但是,他忽略了非常重要的一點,那就是賈張氏的噸位太重了,他根本就沒辦法拉動賈張氏,反而還被賈張氏反手一甩,差點摔倒在地上。

「易中海,你想幹嗎?想造反嗎?」

賈張氏一臉兇狠地盯著易中海,兩手叉著腰罵道。

要說其他本事,賈張氏或許不在行,可是論起訓夫之道,在這四合院裡,她敢自認第二,就沒有人敢自認第一。

否則,當初老賈也不會早早英年早逝,據說是受不了賈張氏的壓迫,偷偷喝悶酒給喝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