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還沒等小當開口回答,賈張氏就有些氣急敗壞地大聲嚷嚷道:“你胡說,我們家棒梗不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你的良心都讓狗給吃了,居然忍心把屎盆子扣在我們家棒梗頭上!”

說著,她瞥了一眼眾人的臉色,發現情況有些不太對勁,急忙往地上一坐,雙手不斷拍著大腿,哭天喊地道:“哎喲!可憐我們一家孤兒寡母喲!現在都被人欺負到家門口來了!”

“你個挨千刀的,你就不怕不得好死嗎?”

“東旭啊!你在天有靈,一定要幫媽報仇啊!”

“......”

林鐵牛聽著賈張氏的號喪,眉頭微微皺起,然後他也沒有去搭理賈張氏,而是轉身看向圍觀的眾人,大聲開口說道:“各位街坊鄰居,你們來給評評理,要是有人跑到你們家門口去拉屎,難不成還不能要個說法了?”

說完,他看著眾人有些沉默不語的樣子,直接就找到了三位大爺的頭上。

“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你們說吧!這事該怎麼辦?”

易中海聞言,眉頭猛地一皺,然後一臉嚴肅地問道:“林鐵牛,你有證據證明是秦淮茹家的孩子去你家院子裡拉大便嗎?”

“對啊!林鐵牛,這事你有證據嗎?”

劉海中聽到這話,急忙開口附和道。

說完,他忍不住有些不爽地看了易中海一眼,似乎是在埋怨易中海搶了他的話頭。

而閻埠貴則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根本就沒想要摻和這種沒有好處的事情。

在他看來,不管是老賈家贏了,還是林鐵牛贏了,他都不能拿到什麼好處。

而且,這不是還有易中海和劉海中打頭陣嘛!

這時,傻柱也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一臉難堪地站在那裡盯著林鐵牛。

雖然他有心要好好教訓林鐵牛一頓,但是剛才的遭遇已經讓他知道林鐵牛的身手有些不簡單,所以他也沒有再上前動手。

林鐵牛聽到易中海和劉海中的質問,眼神微微一凝,心裡冷笑一聲,然後沉著臉說道:“我親眼看到他們在我家院子裡拉屎,難道還能有錯了?”

“你們要是不信,現在就可以去我家院子裡看看,那涼亭裡還有著棒梗和小當的腳印,只要拿他們的鞋對比一下就知道了!”

眾人聽到這話,頓時就有些面面相覷。

他們沒想到林鐵牛還真能拿出證據來。

而易中海聽到棒梗和小當留下了腳印,心裡頓時往下一沉,明白這事是不可能再為秦淮茹說話了。

劉海中看到易中海沒有吭聲,急忙挺了挺大肚子,擺出一副領導的架勢,然後煞有其事地說道:“行,既然這樣,那秦淮茹,你趕緊帶著孩子跟我們去對比一下腳印,看看這事到底是不是你們家孩子做的?”

秦淮茹聞言,心裡微微一緊,然後急忙朝傻柱投去一個求助的眼神。

因為就在剛才,她已經從小當的嘴裡問出了事情始末,知道林鐵牛說的事都是真的。

再加上林鐵牛說出腳印這個鐵證,所以她很清楚這事已經沒法再去狡辯。

唯一的辦法,就是趁著還沒對比腳印,強行把這事推到院裡其他人家裡的孩子身上。

這麼一來,其他有孩子的人家為了自己的利益,就會跟她站在同一條陣線上去對抗林鐵牛。

可是,這話不能從她嘴裡說出來,否則就會破壞她一貫以來的好形象。

就在她有些心急如焚的時候,傻柱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意思,然後直接上前一步大聲嚷嚷道:“哎,我說二大爺,您這麼做也太不靠譜了吧!咱們院裡,還有這衚衕裡,又不是隻有秦淮茹家有孩子,您憑什麼說這事就是秦淮茹家的孩子乾的?”

“傻柱,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劉海中眉頭一皺,滿臉不爽地問道。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怎麼?要不要我請三大爺給您好好解釋一下啊?”

傻柱眉頭一挑,有些不屑地調侃道。

“傻柱,你...”

劉海中聞言,頓時就被氣得有些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