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急忙輕聲笑著開口寬慰道:“老太太,不管這事是不是真的,現在傻柱都已經跟人家結婚了,咱們再說什麼也沒用啊!”

“你要是實在擔心,那您就出面幫一下他啊!我相信您老要是說句話,那咱們衚衕裡那些人肯定是不敢再亂說的。”

“嘿!你這傻丫頭,倒是教訓起我來了!”

聾老太太眼睛一瞪,然後有些沒好氣地說道。

“我哪敢啊!我就是給您提個建議!”

婁曉娥搖了搖頭,然後呵呵笑著說道。

“行了行了,我才懶得去管那麼多!”

聾老太太擺了擺手,有些鬱悶地說道。

要是胡小桃能夠對她好點,給她養老送終,那她還能考慮豁出這張老臉,去衚衕裡警告一下那些長舌婦。

可是,胡小桃連過來看她一眼都沒有,這讓她又如何去幫忙呢!

俗話說,上趕著的不是買賣。

她才不想讓人把她當成冤大頭呢!

婁曉娥看到聾老太太這個態度,也沒有開口再勸說。

反正,傻柱過得怎麼樣,跟她也沒有什麼關係。

就在她們談論傻柱的時候,傻柱也終於從床上爬了起來,然後捂著腰走到煤爐旁看了下,發現裡面的煤球早已經燒完了。

於是,他只能有些鬱悶穿好衣服,打算去跟人借一塊燒著的煤球來生火。

臨走之前,他還不忘看了一眼在床上睡著的胡小桃,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火熱和無奈。

如果不是親身體驗,他也不會相信自己堂堂一個四合院戰神,居然會搞不定這麼一個弱女子。

現在距離他跟胡小桃領證結婚,只是過了不到三天而已。

按照這麼個情況,那以後可該怎麼辦才好?

懷揣著這個關乎男人尊嚴的問題,傻柱推開房門,一臉心事重重地朝秦淮茹家裡走去。

此時,秦淮茹早已經上班去了,只剩下秦京茹和一大媽各自在屋裡帶著小當和小槐花。

秦京茹看到傻柱進來,只是瞥了一眼,就沒有再去搭理。

而一大媽看到傻柱進來,急忙笑著迎上前去問道:“傻柱,你不在家陪著你媳婦,怎麼有空過來了?”

因為法院把房子還給她了,所以她昨天晚上就回到了自己家裡住,一晚上下來,可沒少聽到傻柱屋裡的動靜。

“一大媽,瞧您說的,我還不能過來串串門了?”

傻柱聞言,頓時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行行行,那你有事趕緊說事,我還得喂孩子呢!”

一大媽呵呵笑著點頭,然後直接開口問道。

“那個,我屋裡的火滅了,過來借塊煤球!”

傻柱微微一愣,然後急忙開口說道。

“害,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呢!煤爐裡有,你自己拿吧!”

一大媽擺了擺手,有些沒好氣地說道。

說完,她便沒有再搭理傻柱,急忙端起米湯跑到裡間去喂小槐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