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宮川鈴音盯著他,“夏目,你沒有別的想法吧?”

“絕對沒有!”

鈴音看了惠一眼,惠點頭。

“我想問一下,為什麼你們吵架,還要拉上我呢?”

雨宮惠揶揄,“不過我也沒有別的事情,倒是可以順從你們的任性。”

“...”夏目欲言又止。

雨宮惠瞥了他一眼,“有話就說,搞得好像我不讓你發言一樣。”

“我說了你不會生氣?”

“不會。”

“行,那...”

“只是會看你不爽。”

“這還不是生氣!”

宮川鈴音幽幽道:“既然雨宮小姐這麼不情願,我們也不強求的。”

“就是就是。”由美瘋狂點頭。

雨宮惠沒理他們,扭頭盯著夏目:“你也這麼想嗎?”

“...問我幹什麼,我在吃飯。”他的筷子慢了一拍。

“優柔寡斷的男人,容易被人柴刀。”她柔聲道。

“我反對!”

夏目舉雙手,“惠必須來!”

“...”

佐藤由美嘆了口氣,“你就不能堅持一下嗎?”

“由美,當你換到我這個角度,你也會做同樣的事情。”

“如果我是你,我才不會惹那麼多人。”佐藤由美反駁道。

“...”

夏目不說話了。

除了心虛以外,其他三人的視線,都帶著一點冷漠。

三個小時的旅程,匆匆而過。

眾人在電車站告別,各自拎著行李回去。

“下午見。”宮川鈴音說。

“嗯。”

夏目跟由美回千葉。

一星期沒回家,房子裡充滿了寒氣,夏目來到庭院,才發現梅花露了點花骨朵。

客廳方木桌的中央,擺著一張小百合留下來的信。

夏目坐下,拿起信紙翻閱。

裡面講道,小百合在這段時間,又去了一趟北海道,認識了一個新的朋友。

從北海道帶回來的特產,就被她放在臥室裡,是一團茶包。

“有時間的話,我會帶朋友回家裡玩的。”——小百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