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去醫院,沒法回應令尊的感謝。”雨宮惠說。

“醫院嗎?”

宮川鈴音好奇似的眨眼,“你還要看醫生?”

“這段時間才好轉的。”夏目說。

“既然要去醫院,那不用著急,等幾天吧。”宮川鈴音說道。

夏目手心一癢,側過頭來,惠低著臉,看不出什麼神色。

他只能提醒:“將軍,要注意得失,被情緒控制了可不好。”

“我不是什麼將軍,你要叫小姐,雨宮小姐。”她抬起臉來。

夏目應了一聲,也叫了,只是後者沒有解氣。

她盯著宮川鈴音好看的眸子,又說:“你應該要感謝我,如果不是我當初給了機會,你到現在也不會跟他有交際。”

“就算雨宮小姐不安排,我也會主動找過去的,只是時間的問題。”宮川鈴音說。

“我不明白。”雨宮惠搖頭。

別說她了,換誰來都想不通。

宮川鈴音微笑:“所以,這就是夏目的特別,與別人不一樣。”

“特別?”

雨宮惠較起勁來,“他有什麼特別的?我承認是聰明瞭一點,但也沒到特別的地方。”

“他堅定不移的要當首相。”宮川鈴音的額髮,被海風吹的亂了,在空氣中飛揚,調皮的很。

“當首相是為了錢,也為了權。”雨宮惠瞥了他一眼,“你以為他是什麼好人?”

“他的容貌很出色。”宮川鈴音說。

“這一點我不否認。”夏目自言自語。

雨宮惠瞪了他一眼,卻也沒說什麼,想來是認同的。

她不想再問了,問再多,也只是在資敵。

自己真正的敵人不會是宮川鈴音,而是夏目。

“上鉤了!”

佐藤由美的話,引走了三人的注意,走過去,坐在旁邊。

她釣上來的是一條花色的,顏色較深的魚,具體是什麼,就連雨宮惠都辨別不出來。

“能吃嗎?”夏目問。

“大概不能。”

佐藤由美將它放在工具箱裡,不滿的回頭:“吃什麼,我打算養它。”

“養魚我有經驗,可以教由美。”夏目說。

他在旁邊坐好,幫忙收線:“半天喂一次食,三天換一次水,一星期換一次魚。”

“你在瞎說什麼。”佐藤由美拍了他一下,有些不滿。

“這種海魚,養起來會很麻煩,比我們祭典碰見的那個更難養,你還是把它放生了吧。”夏目建議。

佐藤由美猶豫了一瞬,還是點頭答應了。

只是在放生之前,還是跟這條不知道叫什麼的魚合影了。

她的小手噠噠作響,在手機上狂按不止,最後配以貼圖發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