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段冗長且無聊的解釋後,夏目停下嘴:“這就是理由。”

“嗯...”她無所謂的應了一聲,一句話也沒聽。

“嗯是什麼意思,不明白?要我再講一遍嗎?”

“我沒興趣聽你胡扯。”

“這不是胡扯...”

雨宮惠噓了一聲:“安靜。”

夏目恰到好處的閉上嘴,與她一起傾聽滂沱大雨。

雨水嘩啦,狂暴的落在地上,就像是節奏歡快,基調高昂的鋼琴曲,顫動著每一個音節。

每次這個時候,夏目總是會想起貝多芬的命運交響曲。

“現在想說什麼,告訴我。”雨宮惠笑著說。

“雨聲很好聽,夜景也不錯,我很喜歡這樣的季節。”

“嗯?這是重點嗎?”

“....”

“重點是有你在。”夏目坦白。

“繼續。”她得意的笑起來。

“不能繼續了,這房間裡有鏡子嗎?”

“鏡子?你要做什麼?”

夏目認真的說:“給惠照照看,你臉上寫滿了‘壞女人’三個字。”

“我好還是壞,你不是最清楚嗎?”雨宮惠冷笑了一聲,“這一年裡你給我取過的綽號不下十個,‘傲慢的資本家’‘有錢人家的囂張大小姐’‘七原罪’...”

“停,快住口!”

夏目不僅沒有心虛,反而確通道:“惠肯定看了我的日記。”

“有時候不用看,也能猜到你的想法。”

“所以這是不否認咯。”

“嗯哼。”

兩人聊天的時候,門外傳來敲門聲。

‘叩叩——’

“是我,雨宮同學。”

這是小寺玉子的聲音,夏目一聽就能分辨出來。

與別的女生不同,她的聲音要軟一點,但是並沒有夾子音,而是很溫柔,很細小的感覺。

硬要形容的話,就跟倉鼠差不多。

“我去開門?”夏目看了惠一眼。

“不然我去?”

這個時候,她的態度就強硬了許多,但夏目不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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