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宮惠笑著揶揄,“請問,這句話是誰說的?”

“當然是我。”夏目澤平挺直腰板。

“嗯哼。”

雨宮惠說完沉默下來,讓他自己好好想想。

還沒安靜多久,外面就有人敲門。

“那個,打擾了。”小寺玉子推開門,只探進來一個腦袋,看到夏目澤平先是一笑,扭頭注意到雨宮惠後連忙收斂表情。

“要喝點什麼?”

夏目澤平給進來的小寺玉子倒茶。

“白..白開水就可以了。”她拉開椅子坐下,手裡捧著茶杯,語氣有些緊張。

“小寺同學過來,應該是有事要討論吧。”夏目澤平提醒。

“嗯..對的。”

小寺玉子回過神,看向兩人,“實際上,在午休結束前,我向應援團的成員請求,在下午四點半集合,但是同意的只有一半。”

“總人數多少?”

“四十個。”

雨宮惠點著嘴唇,“也就是說,剩餘一半的人不服你的管教。”

“那個,用‘管教’來形容,未免也太過分了。”小寺玉子小聲說。

“那該用什麼?”雨宮惠盯著她看。

“嗯...‘聽從’?”

夏目澤平喝一口茶,然後打岔:“距離集合時間還有多久?”

“十分鐘,因為想找人商量,所以我提前離開自習課。”小寺玉子不好意思的說。

“恕我直言,這根本就不需要商量。”雨宮惠自言自語,“因為領導人的軟弱,而導致下屬時常有反對意見,簡直蠢到無藥可...”

“嗚...”

小寺玉子被訓的眼睛一紅。

“就像是靈異部?”夏目澤平插了一句嘴。

“夏目部員。”

雨宮惠不善的看著他,“你是在懷疑我嗎?”

“沒有,我只是在想部長的話非常微妙...”

因為視線越發冰冷,所以夏目澤平閉上嘴。

看著他,雨宮惠不自覺嘆了口氣:“我必須要承認,某些部員天生長反骨,無論領導人有多英明都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