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大了什麼的,這位夫人的用詞真奇怪。

或許雨宮家的人都這樣?

夏目澤平雙手抱胸,幻想雨宮惠的模樣。細細對比了一番,他發現這位雨宮希女士的眉眼,與部長有些相像——是母女嗎?

這種事情,只有問了才知道。

“怎麼了,你不舒服嗎?”看夏目沉默不語,雨宮希關心地問。

“剛才我說的舞蹈,並沒有歧義,只是交際舞。”夏目澤平提醒,“是朋友之間的。”

“我知道。”雨宮希掩嘴一笑,“還沒問,你的名字是?”

“夏目澤平。”

猶豫著要不要添一句‘沒有友人帳’的夏目,決心少說話。

面對奇怪的人,要保持冷靜——具體是誰說的忘了,但是有用。

“啊咧?”雨宮希做出驚訝的表情。

“怎麼了。”夏目澤平詢問。

“這名字真好聽!”

“...”

她的話,總讓夏目想起許久未見的親戚,父母還在世時,每年過節去親戚家,他們都這麼說。

比起客套話,這位女士更像是真情透露——這讓夏目有些尷尬,不知怎麼回答。

但是光坐著又不聊天會很奇怪,所以夏目決心吃點什麼。

他拿起餅乾並沒有吃,只是在半空停住了。

雨宮希投來好奇的目光,也不知是盯著餅乾,還是盯著他。

猶豫了一會兒,夏目澤平把餅乾遞了過去。

“欸?”

雨宮希看著他的動作,先是疑惑了一下,然後笑出聲。

“不用不用——我就看看你,夏目君真是可愛。”

“...”

夏目澤平尷尬了一會兒,收回手,咬了一口。

雨宮希回頭,叫來門口的侍者,“惠哪去了?把朋友扔到這裡,自己不見人影。”

女侍者臉色有些怪異,俯下身在她耳邊低語。

“哈哈哈...”

雨宮希笑得很是燦爛,回頭看夏目:“那孩子想把你藏起來,卻沒想到我早就到這裡了。”

“...”

夏目澤平又咬了一口餅乾,甘甜的口感在嘴裡蔓延。

藏起來什麼的,這位女士的用詞相當危險。

...

陪雨宮希聊了一會兒,時間來到晚上六點。

門外走來傳來急促的腳步,隨後房門開啟,雨宮惠面色不善的走進來。

“你過來幹什麼?”

“啊啦——惠惠!好久不見!”雨宮希給惠一個擁抱。

後者退了一步,躲開懷抱的同時看夏目澤平。

“她剛才對你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