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宮川鈴音吃吃的笑起來,柳眉不自覺的彎了起來,勾起好看的弧度,“夏目就是喜歡嘴硬,早點答應我不就好了?”

“...”

夏目澤平扭頭,有些尷尬。

“吶。”

人影湊了過來,不遠,但也不近。

她就這麼望著,手放在胸口的位置。

“夏目還要在這裡泡多久?”

“...直到熄燈。”夏目澤平扭頭,身後已無路可退。

“你在害怕鈴音嗎?”宮川鈴音摸了摸臉,臉被熱水泡的有些發紅。

仔細想來,夏目的臉應該也跟他一樣紅才對。

“沒有。”夏目澤平搖頭,“宮川同學對我很溫柔,也很好看,但是現在,不適合靠的太近。”

透著朦朧的水霧,他看見了水面上一個白嫩的倒影,波濤起伏,也不知道是浴巾,還是水流。

“現在不適合嗎?”宮川鈴音有些疑惑,“鈴音常聽人說,人與人之間最好的溝通方式,就是坦誠相待。”

“坦誠相待的意思,需要我為鈴音小姐解釋一下嗎?”夏目澤平說。

“鈴音當然知道,但是也要分場合。”

她又湊近了一點,“就像現在,鈴音覺得坦誠相待可以換個意思來理解。”

“比如?”

“比如。”她的眸光閃了閃,把浴巾解了,就要上前,“我來教你...”

‘嘩啦...’

門開了,有人進來,腳步聲很大。

“誰?”

夏目澤平警覺了起來。

宮川鈴音猛地一驚,向前一步貼了上去,躲在夏目身後,身體蹲了下來用水流遮擋視線。

“是夏目嗎?”

新木津在遠處看了幾眼,看的不大清楚“怎麼還不睡,現在已經十一點了。 ”

“有些睡不著,在想教學的事情。”夏目澤平用身體遮擋著巫女的身體,神色自若。

宮川鈴音緊貼著夏目的後背,胸口沒了浴巾的遮擋,坦坦蕩蕩,波濤起伏。壓迫著的地方,隱約見了兩點櫻紅。

“很辛苦呢。”新木津感慨,“這麼努力的人可不多見了。”

“您誇獎了。”夏目澤平抿了抿嘴,又深吸一口氣,“新木先生是想要泡澡嗎?”

“是啊,你來多久了。”新木津看著熱氣包裹著的夏目澤平不斷後退,有些好笑,“年輕人就是容易害羞,大家都是男人,坦誠相見沒什麼。”

“抱歉,我還是孩子。”夏目澤平扯了扯嘴角,剛想回頭,一隻手卻撫在他的胸口,緊接著耳邊傳來細如蚊鳴般的聲音,“別出聲,也別回頭...會暴露的。”

夏目澤平無聲的點頭,又與新木津對視。

水氣似乎在不斷減少,距離熄燈的時間也快了,這讓他內心多了些壓迫感。

宮川鈴音緊了緊雙腿,死死貼著夏目澤平不敢露頭,浴巾已經被她找到並穿上了,但依舊有肌膚與夏目緊貼,那些觸碰的地方熱的有些過分。

“新木先生這麼晚還不睡,是有什麼事情嗎?”夏目澤平問。

“最近和女兒鬧矛盾了,那孩子總是不省心。”新木津搖頭,“父親也不好當,你知道青春期到了的孩子,總是會有一些叛逆,現在無論我說什麼她都不聽...”

嘮叨的時候,宮川鈴音的長髮散下來浸溼了水面,她一隻手放在夏目的背上,另一隻手捂著嘴,不敢發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