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畏懼武君,又被金陵挾制,因此不得不服,但是一味的鎮壓未必能長久,這些人憑藉著攻伐孔雀的功勳,回到金陵也會擔任一些重要的職位。

若是這些人有意挑釁,造成金陵和咸陽的對立的既定事實,武君到時恐怕也會被迫捲入其中。

“你想的對也不對!”樗裡尋聽著章邯的想法搖了搖頭,霸氣地望著天空道:“本君只要還在金陵一日,他們一兵一卒都別想調動,若敢異動,吾會讓他們見不到次日的太陽。”

“既然如此,為何典客卿大人會讓下官稟報陛下小心金陵和君上!”章邯有些不解了。

他選擇相信樗裡尋,這樣的霸氣,他只在始皇帝身上見過,始皇帝在位,天下莫敢不從,龍蛇蟄伏。

“因為這是他們的職責,不會把希望全都寄託於吾一人身上!”樗裡尋微微笑道,說的是他們而不是他,不僅僅是頓弱,也是李斯。

作為金陵之主,樗裡衛的耳目已經遍佈南方,所有的風吹草動也都會傳入他的耳中,這也是他敢說有人敢亂,就必須死的原因,若無這些情報,他也不敢說出那樣的話。

“原來如此,下官明白了,多謝武君解惑!”章邯點頭抱劍行禮,原來是老典客卿和李斯大人在按例行事,並非真正的要小心金陵和武君。

只是金陵和武君有這個謀反的實力和隱患,因此,才會遵循臣子的責任去彙報咸陽,讓咸陽做好預警。

“下官告退!”章邯沒有再多逗留,轉身離去。

樗裡尋看著章邯離去的背影幽幽一嘆,“這一切都是建立在吾活著的情況下啊!”

“心兒怎麼樣了!”拋卻其他想法,樗裡尋走出了院子,問詢著從蒼梧返回的英布。

“君上是想聽哪一方面?”英布賣了個關子。

“有什麼就說什麼!”樗裡尋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小君上在兵事上建樹還行,已經能夠粗略指揮一曲。”英布說道。

換做任何一個家族子弟,在這個年紀能指揮一曲五千人也是很優秀值得重點培養的了,只可惜,樗裡心出生在武君家裡,這樣的成績還是有些不足。

“華安呢?”樗裡尋想了想,覺得得給樗裡心安排一個別人家的孩子才行。

“華小君很優秀,盡的長城君真傳,已經能夠指揮不下五萬人的大軍!”英布有些佩服的說著,在這個年紀指揮一個大營左右的兵力,放在史書上也僅有那麼幾位大才可比了。

“沒安排他們見面?”樗裡尋看向英布,英布應該知道他的計劃才是。

“正要跟君上說呢!”英布笑著,“華小君曾經被小君上打過,再次見面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因此,小君上又把華小君揍了一頓。”

“……”樗裡尋有些尷尬,樗裡心得《青烏經》真傳,又兼學墨家墨子劍法和道家的道法梳理,放眼天下,也沒幾個同齡人是他對手了。

“小君上不僅把華小君給揍了,還把咸陽的所有勳貴子弟都給揍了一遍,又把金陵的所有勳貴子弟也都揍了!”英布再次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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