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誰把誰打了,誰又被誰丟進了臭水溝,已經無從查證,都是蒙面幹得,誰也不好意思說是自己動手的,更不好意思說自己是被丟進去的那個。

總之是互有勝負,誰也不是常勝將軍,出來混嘛,遲早都要還的!

樗裡尋瞠目結舌的看著蒙恬、子車乘和馮劫,你們可是大秦最高將領啊,居然也能幹出這種爭風吃醋的事情來。

然而,樗裡尋沒想到,這事遠比他想的要嚴重。

當天夜裡,樗裡尋就看到了兩大宗師的交手,周邊巡營計程車卒則是見怪不怪,繼續巡營,當做沒看到。

“那個持戟的是子車乘吧?”樗裡尋看向交手的兩人,其中持大戟的,認出來就是子車乘。

“那個持長劍的是馮劫!”王賁笑著說道。

宗師交手,並不長,關鍵看是誰偷襲的誰,誰先佔據了主動,很顯然這一次是子車乘算計在前,馮劫被陰到了,失了先手,被子車乘帶著驃騎營給陰了了。

“自己下去,還是我們送你們下去!”子車乘壓低聲音問道。

馮劫看著子車乘,恨恨的咬牙,丟出了一塊腰牌,帶著驪山衛跳進了臭水溝裡。

“他們這是?”樗裡尋疑惑了,看向王賁。

“總不能鬧出人命,都是大軍主將,知道勝負已分,都會果斷認輸,然後交出自己的腰牌,等到閱兵大典前三日,誰手中的腰牌多,誰就是第一個出現的!”王賁見怪不怪的笑道。

“目前誰的腰牌最多?”樗裡尋更加好奇了。

“目前,驃騎營應該是有四塊腰牌,銳士營和驪山衛都是三塊,差距不大,一晚上就可能逆轉。”王賁笑著說道。

“咦,居然是驃騎營!”樗裡尋有些驚訝,馮劫和蒙恬在宗師境界可是比子車乘更久的。

“因為宗師最先下場的是子車乘,所以其他兩人沒反應過來,就失了先手!”王賁笑道。

然而,還沒等兩人看完戲準備撤,又是一支百人蒙面的隊伍趕來。

“蒙恬?”樗裡尋轉頭看向王賁,詢問道。

“正常!”王賁淡定地說道。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天天上演,誰也不知道最後誰才是黃雀。

假意認輸,然後等後邊兩方打得難分難解再坐收漁翁之利的,他也不是沒見過。

“這幫人是真的將兵法用到日常了啊!”樗裡尋也不得不感嘆。

果然,驃騎營和銳士營又打了起來,然後原本跳下了臭水溝的馮劫又趁著子車乘和蒙恬交手的時候,突然出手偷襲兩人。

只是,想法是好的,結局是慘烈的,蒙恬和子車乘似乎是早就知道馮劫會這麼幹,突然停手,聯手將馮劫再次打下了臭水溝。

“都在下邊躺著的人,沒資格上來!”子車乘啐了一口。

“失了先手的人,沒資格見到後續!”蒙恬也認同的點頭。

兩個人惺惺相惜的看著對方,然後又趁對方不注意的時候,突然出手。

“沒一個好人!”樗裡尋驚歎,這短短不到一刻鐘,居然生生上演了無數次反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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