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等人都是驚訝的看著樗裡尋,這小子是什麼時候擺好的賭桌,那些賭具又是什麼時候弄來的。

雖然樗裡尋是在胡鬧,但是蒙恬等人都是心底一顫,他們這段時間都在跟著李牧進行排兵佈陣,卻都不知道李牧想要做什麼,也是剛剛李牧才給了他們解釋,他們也才知道李牧的意圖。

可是樗裡尋卻只是看過大軍行軍計劃,就直接猜到了李牧的意圖,還能搞出賭桌了,這種能力就很不簡單。

“夫人在,老夫給你留點面子,小子你別不識好歹!”李牧一頭黑線地看著樗裡尋,這是秦國最高階別的軍事會議,你居然開賭局。

能力和遠見都是有,就是你就不能用在正道上,看懂老夫的操作,居然不想著為老夫分憂,還想著靠著開賭發家致富?要不是公孫麗姬在,老子打死你!

“老頭,你押多少?”樗裡尋很隨意地問道。

沒了大戰,雙方僵持,賭也成了他們的娛樂方式,不然中軍議事總不能天天有那麼多的大事大行動啊,因此變著方的娛樂是他們現在每天最惆悵的事。

“五十!”李牧順嘴就說了出來,一說完瞬間又想抽自己一嘴巴子,都跟這小子變壞了。

堂堂大秦高層將領,居然公然聚賭,連帶作為軍法官,監軍的扶蘇居然也跟著下注,這就很荒唐啊。

“拿好你的條子!”樗裡尋很快就在一根竹簡上寫下了李牧賭資憑證丟給李牧。

這可都是證據啊,要是有人查起來,他能拉上大秦幾乎所有的高階將領下水,還有長公子扶蘇,試問整個大秦,那個軍法官敢查。

所以,我,樗裡尋,做事滴水不漏,慫的要死!

大秦是很悠閒了,可是匈奴缺不行了,東胡進犯,他們卻沒辦法退兵,秦軍就想附骨之疽一樣,一直粘著他們,他們想走,倒不是不可以,只是那樣必然會被秦軍打死大半。

即便能撤走,回去也無力對抗東胡的入侵了。

“本相回去吧!”公羊子奴開口說道。

他是唯一一個看的清秦軍想要做什麼的,但是作為匈奴丞相,該演還是得演的。

“有勞丞相了!”頭曼和哈曼都是鬆了口氣,大軍回不去,但是公羊子奴回到龍城,還是能召回左賢王部從大月氏撤兵回援的,至少能撐到他們撤回匈奴腹地。

“對弈大秦,可不是那麼容易的,單于還是要多加小心,大秦能覆滅掉中原各國,一統中原,實力不容小覷。”公羊子奴提醒道。

“多謝丞相提醒!”頭曼和哈曼拱手學著儒家的禮儀行禮送別公羊子奴。

“前賢王帶兵投秦也是無奈之舉,大軍想要撤走,或許前賢王可以幫上忙!”公羊子奴繼續說道。

頭曼和哈曼這段時間也是避而不談樗裡尋,畢竟是他們把樗裡尋給賣的,本來若是他們撤走的方向是樗裡尋所在,那麼他們是完全可以逼迫大秦銳士撤回,將樗裡尋接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