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整個主殿沒有其他人了。

真川牧一開口了。

“我今年十五歲,年紀是小了點,但別把我當小孩子。整個神社我走了一圈,27個女巫,一個有靈力的都沒有。”

真川牧一面露嘲笑道:“要不要去對對賬本,看看這些人的工資?”

老爺子冷汗一下子就下來了。他笨嗎?當然不笨,他狂嗎?其實也沒有那麼狂。

為什麼敢這麼做?

因為他根本沒想到這一點,幾十年了。真川牧一已經幾十年沒有來人了,隨著膽子越來越大。這種小事他們自己都習慣了。

習慣是一種很可怕的東西,自然而然的就當做了理所當然。忘記了自己身份。

“聽說你們的神社除了你這個住持外,還有個少住持?”真川牧一語氣依舊平淡。

但是老住持的汗水已經出來了。這家神社是完全屬於真川家的。並不是他的。他只是個管理員。

但是幾十年的經營,加上真川家已經很久沒有過問過這裡了。每年只要收買好主家過來視察的人就行。

幾十年來,年年如此。

原本以為一個十幾歲的二少爺,雖然有天才之名。但應該是個天天就知道練武修行的傢伙。他一個封疆大使何須懼怕一個小孩子。

但是現實總會教你做人的。

老爺子撲通一聲跪倒在了地上,略帶哭腔的訴說道:

“還請少爺休要聽信他人妖言惑眾啊。我兒子因為可以修煉,被我帶在身邊,時間長了,就被人稱作小主持。我可從未有過這樣的心思啊。”

你一個**十歲的老頭子哭成這樣,還真是難為你了。

“那你的兒子現在再何處啊?”

“在,在出任務。”

為了避嫌,他早已安排兒子去其它島上旅遊了。不過名義上還是出任務去了。

“比我大七歲。如此年輕就已經負責神官們的追捕行動了嗎?領隊還是總隊長?這個你可不要騙我,很容易就能查出來的。”

一個神社的主要武力就是戰鬥神官們,也就是封妖師這個集體。一般而言,戰鬥神官的總領隊就是下一任的主持。

就算你空降一個人來,把持這戰鬥神官總隊長的人,也非常容易架空一個主持。

老爺子吱吱嗚嗚的說不出話來,他確實有點膨脹了,他兒子是記錄在冊的總隊長。

想在就算想造假都來不及了。

他沒有敢起身,只嘗試著往上竊視了一眼道:

“最遲明天晚上,賬面上的錢我一定補上。一分不少。我也會辭去我的主持之職。”

“還請少爺再給老奴一個機會。我的兒子他是有才能的。希望可以讓他有機會為真川家效力。”

真川牧一想了想,這裡佔時還真離不開他,畢竟經營了幾十年了。人脈關係啊,都用得到。

“看在你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子上,三年後自己主動辭去職務,來真川家老宅來報道。至於你兒子。如果只想在這養老,是不行的。換個地方,三年的時間。看成績說話。”

老爺子沒有多說,恭恭敬敬的再次彎了彎腰。

無論什麼樣的接過都比去真川家的老宅被囚禁起來好,他一把老骨頭了,也就算了。他兒子還年輕。不能這樣。

至於反抗。說實話,在這裡呆的久了,用屁股想都知道,自己不是眼前這個女人的對手。 2k閱讀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