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她老媽說她胸大屁股翹來著,還開玩笑說讓她跟自己談個戀愛。

可是你媽拿你開刷怎麼怪起我來了。

等等!我當時的表現??

我好像怕尷尬,就直接提出走人了······

真川牧一頓時悟了,當時他的表現讓人家姑娘有點沒面子。

怎麼招,嫌棄我還是怎麼滴!我媽讓你跟我談個戀愛,你這麼急著走,嫌我醜嗎?

真川牧一好歹是現代人,經歷過社會的毒打,經過這麼一回想,頓時就明白了過來。

這麼一想,這口惡氣好像又消除了不少。

但氣是消除了,也不能這麼輕易的就原諒了她,不然他真川牧一的面子往哪裡放。

他又不是舔狗,被人耍了還跟人要好的不行。

他嘴上也不說原諒,但身體卻又回到了之前的位置。

“那你現在又為什麼告訴我這些。”

上官夕月終於才鬆了口氣,恢復了幾分俏皮。

“你大發神威,把我老媽教訓了一下,她回去把我罵了一通。”

上官夕月也也趴在了寶船的圍欄上,上個半球都擱在了上面,鼓鼓噹噹的,跟揚起的風帆有的一比。

她歪著半個腦袋,看著整張臉都灑上金色陽光的真川牧一。

他低著頭,碎碎的劉海蓋下來,遮住了眉目,在金色的陽光下,男孩那層次分明的黑色頭髮像是染了金色的光。

歪著腦袋的上官夕月正好將男孩的臉看了個全。

凜冽孤傲的眼神,細長的桃花眼,高挺的鼻樑下面是兩瓣擒著驕傲的嘴唇。這一切的五官讓他看起來鋒利的像一把刀。

但偏偏他的眼神中閃動著一種琉璃的光芒,那是一抹隱藏在骨子裡的溫柔。

真川牧一被盯得有些發毛,他有些詫異的回看了一眼。

這一眼就看到了放在圍欄上的‘東西’。

起碼是個D!

真川牧一隻是一盤算,就回過了頭道:“這次不找我出氣了?我還以為你要罵我一通呢。”

上官夕月略有惱怒的瞪了他一眼,將話題轉移開來。

“其實這家船雖然是我家的,但是我從來沒有看到過這麼美的景色。”

上官夕月伸出手去,想要撈起一絲雲霧,但那細細的霧氣,在她的手提起之前就消散的一乾二淨。

“為了封印被鎮壓的妖物,我們在很小的時候就需要長時間的修煉靈力,小孩子天性貪玩,誰願意每天坐在那冥想呢?”

上官夕月淡淡的訴說著自己的往事

“所以在我們上官家,孩子在12歲之前被要求關在一間屋子裡,靈力不達標是不會允許出來走動的,你能想象嗎?吃喝拉撒只能呆在一間不到100平米的房子裡。除了一個照顧你衣食起居的僕人,永遠只有你一個人。”

“等到好不容易可以接受儀式了,迎來的卻是更多的痛苦,妖怪跟人類是完全不同的兩種物體,除非煉成式神,但是那樣的話又無法保證他們的戰鬥力。被封鎖在體內其實就是一場永遠的戰爭,世世代代永不停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