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拉基米爾和伊蓮娜也沒有來。

只有討人嫌的範金有,坐在角落喝酒。

許大茂跟徐慧真,要了幾樣下酒菜,他自己帶了兩瓶西鳳酒。

範金有頓時不幹了,說道:“喲!我說許主任,咱這可不興自帶酒水!”

“慧真,你是沒看見呢,還是不打算管了?”

“這規矩可不能壞啊!”

徐慧真笑了笑,說道:“許主任是咱們的老主顧,沒少在店裡花錢。”

“偶爾帶點好久來,咱也不能不讓。”

“要說店裡的酒,也確實比不上國營大廠。”

“要不,人家西鳳酒能賣兩塊五,咱家的白薯酒,也就賣七毛!”

範金有滿臉不爽的說道:“沒見過你這樣的!”

“要是人人都自帶酒水,這店還開不開了?”

崔大可本來心情就不好,這男人最痛苦的事情,發生在了他身上,他頓時拍著桌子站起來。

“孫子,你找茬是不是?信不信爺削你!”

範金有也站了起來,說道:“幹什麼,想打架?”

許大茂冷笑一聲,說道:“姓範的,你管的挺寬的?”

“你瞧瞧你,現在既不是街道幹部,也不是酒館公方經理。”

“平頭百姓一個,你憑啥跟我橫?”

“大可,削他!”

許大茂早就看他不爽了,他可不是弗蘭基米爾,範金有沒惹到自己還好說。

今兒還給臉了,居然管到他的頭上!

崔大可也不含糊,抄起長凳就衝了上去。

範金有一看不對勁,酒館裡面壓根就沒有一個人肯幫他,趕緊抱頭就跑。

崔大可畢竟要幹農活兒,身強體壯,哪是範金有這樣的城裡人能比的?

就這樣,被崔大可攆了幾條街,身上還捱了幾下重的。

打得他那叫一個悽慘啊,嗷嗷直叫。

這樣的情況,徐慧真也不管。

畢竟,範金有處處跟她叫板,刁難她很多回了,她也早就想要收拾這貨了。

許大茂也知道,範金有爛泥扶不上牆,也不怕他打擊報復。

在原著的電視劇裡,再過個幾年,這姓範的會機緣巧合之下,被提拔為居委會主任。

可是,這居委會主任還沒當幾天,他就帶人到小酒館查賬,還故意誣陷徐慧真貪汙。

結果被徐慧真絕地反擊,把範金有過去幹的破事給抖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