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熬也就難熬這幾年。

對此,於海棠也不介意,她也不想有任何多餘的事端。

畢竟,她才來軋鋼廠工作沒多少時間。

還是廠裡所有人眼中的乖寶寶呢!

現在這樣的日子可舒坦了,廣播員的工作又好,還能跟著許大茂賺外快,小日子可美了。

許大茂回到食堂,見沒什麼大事,果斷的翹班了。

在鴿子市忙活了一回,收攤,回家。

這兩天許大茂去鴿子市的搗鼓時間明顯減少了。

但錢依舊在不斷的進賬。

對此,許大茂還是非常滿意的,賺錢嘛,日子長嘞。

回到家後,開始做飯,飯還沒燒完,就聽到中院有動靜。

許大茂微微一愣,棒梗不是還在養傷嘛?

不會傷還沒好又開始重出江湖了吧。

要是這樣,他許大茂絕對錶示佩服。

意念一動,精神力破體而出。

只見,一個衣衫襤褸的鄉下老漢,站在院內。

他的面前則是賈張氏那個老虔婆和秦淮茹。

賈張氏滿臉愁容,秦淮茹倒是站在一旁,時不時的看看傻柱有沒有回來。

老漢扯著嗓子,乾嚎起來:“姐,我的親姐姐,您就大發慈悲,救一救我們全家吧!”

“現如今,家裡已經快斷糧,您不能坐視不理啊!”

“全家十幾口人,就等著您接濟呢!”

許大茂一看,有點意思啊,貌似有好戲可以看了。

賈張氏那邊的情況,許大茂洞若觀火。

無非就是當下鬧饑荒,張家狀況窘迫,不得已,才進城來求接濟。

前陣子,許大茂去南臺公社,知道現在的情況,確實不容樂觀。

問題在於,城裡的日子也不好過。

賈家這家,全靠秦淮茹養活,白天要工作,晚上還要等傻柱的飯盒和易中海的棒子麵。

根本不可能有多餘的糧食支援婆婆的孃家。

賈張氏肯定存了不少錢,自己兒子死後,必然有一筆撫卹金。

加上秦淮茹每月交給她三塊錢。

她頂了天能存個兩三百塊錢。

但現在光有錢有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