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廚房中的二牛繫上圍裙,問大牛道:“大哥,剛剛紅姐臉怎麼紅成那樣,是不是生病了。”

正在系圍裙的大牛上前拍了二牛的胳膊一下鄭重的說道:“我不是告訴你嘛,女人的事你少管。”

二牛哦了一聲,二人便開始忙活起來。

另一邊,聶劍飛和葉春龍一直戰到現在,聶劍飛狀態本就不佳此時對上實力更為強盛的葉春龍,疾劍原本是個偷襲之招,此時二人正式對戰,聶劍飛愈發難以應對。

而陳春則又和餘藍象戰了起來,整個餘拳門因為四人的大戰,此時已是狼藉一片。

聶劍飛找準一個機會,一腳踹在葉春龍身上,而葉春龍也朝著聶劍飛的胸口還了一擊,聶劍飛借力和葉春龍拉開了距離。

而葉春龍見聶劍飛主動拉開了距離,也主動向後退取,退到距離聶劍飛四十餘丈的距離,這個距離就算聶劍飛使用疾劍葉春龍也可以反應過來。

一夜的戰鬥讓聶劍飛全身發痛,左臂骨折,體內五臟六腑也破裂許多,葉春龍自然也不好過,腰間的傷口已經擴裂到左臂腋下,二人此時都狼狽不堪。

聶劍飛看著葉春龍,顯然是要和自己不死不休,聶劍飛心裡也一直在做鬥爭,究竟要不要殺掉葉春龍,突然猛的一瞬,聶劍飛血氣衝頭,理智全無,聶劍飛的腦海裡充斥著無盡的惡念。

聶劍飛死死的盯著葉春龍,猙獰的臉上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瘋癲的聶劍飛,無比怨毒的看著葉春龍。

被聶劍飛盯著的葉春龍也是汗毛豎立,此時的聶劍飛給葉春龍一種極為危險的感覺,葉春龍不敢掉以輕心,鄭重以待的看著聶劍飛。

聶劍飛右手凝出血劍,疾劍出,一息時間,聶劍飛便來到葉春龍身前,葉春龍瞳孔一縮,此時聶劍飛的臉和葉春龍兩張臉龐只有兩寸的距離,葉春龍看著聶劍飛發現聶劍飛此時已經失去了理智,雙目之中滿是怨毒之色,稚嫩的臉上佈滿獰笑。

血劍快速的朝著葉春龍劈下,葉春龍拿出一黑色長刀,血劍畢竟只是凝聚之物並無實體,在黑色長刀的抵擋之下血劍便化成一片血霧炸裂在空中。

只不過炸裂的血霧又在聶劍飛的控制之下凝聚起來,聶劍飛瘋狂的揮劍,一劍接著一劍,遠遠看去竟和劍苦的狂瀾劍法有些相像。

聶劍飛一次有一次的揮劍,葉春龍一次又一次的抵擋,就在葉春龍找到空隙一拳打向聶劍飛喉嚨之時,聶劍飛的左手卻輕輕的拍在了葉春龍的左腹,突然葉春龍猛地一怔,身體開始劇烈顫抖。

此時葉春龍的異常讓餘藍象和陳春也停下手來,陳春有些擔心的喊道:“大哥,怎麼了?”

葉春龍體內發生著劇烈的疼痛,他剛想說話,喉嚨便被湧出的鮮血堵住,鮮血像噴泉一樣從葉春龍的口中湧出。

見到葉春龍的模樣,陳春嚇壞了,連忙朝著聶劍飛問道:“聶劍飛,你對他做了什麼。”

滿臉猙獰的聶劍飛獰笑著朝著陳春緩緩抬起左手,臉上展現出瘋狂的大笑,陳春根本不在意聶劍飛的狀態,陳春皺著眉頭,突然他眼神一縮,他發現聶劍飛的左手上竟然有密密麻麻的小劍,劍不過半寸長,但卻佈滿整個手掌。

剛剛聶劍飛便是將這些血劍打入了葉春龍的體內,刺客在葉春龍的體內,無數的血劍肆意的破壞者葉春龍的體內,在無數血劍的圍剿之下,葉春龍體內除了殘缺的臟器,剩下的就只有鮮紅的血液。

聶劍飛還在瘋狂的笑著,他咆哮,怒吼,恨意,嫉妒,怨恨,無數的負面情緒充斥著聶劍飛的大腦,聶劍飛扭頭看向身後的餘藍象和餘水柔。

被盯著的二人頓時打了一個寒顫,而遠處躲起的陳芹根本想不到到底究竟是什麼樣的表情,能將餘水柔和餘藍象嚇成那樣。

聶劍飛全身猛地一個哆嗦,然後舉起了右手猛地朝著自己的腦袋一個重擊,雙腿猛地用力跳向空中,在一次又一次的跳躍之中,聶劍飛伴著黃昏離開了餘拳門。

而陳春此時立刻趕來葉春龍的身邊,葉春龍此時整個身體都在發抖,不過並不是葉春龍自身顫抖,而是血肉下血劍橫行的將皮肉帶動,葉春龍跪在地上,在“啪。”的一聲中,葉春龍的身體開始從內向外的長出一柄柄紅色的血劍。

五十餘把血劍從葉春龍的體內長出,葉春龍的身體也宛若一隻冒血的刺蝟,看起來十分駭人,陳春顫抖的看著此妝的葉春龍,眼淚從眼眶之中湧出,他痛苦的嚎道:“大哥!”

精武館,三大館主之首,葉春龍,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