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鄂師兄,你剛剛講你家二大娘家公雞下蛋的事情,真的假的。”

“當然真的,聶師弟你是不知道當時啊……”

劍可看著二人聊天的話題越來越抽象的時候忍不住問道:“哥……”

聽到劍可的聲音,劍聖林好似知道劍可想問什麼一般打斷劍可說:“小可,劍鄂就是這樣的人,但是他做事一定有他的道理,我其實也搞不太懂這劍鄂唱的哪出?”

其餘人聽到這話也都默不作聲,畢竟不管是劍聖林還是劍鄂這兩人無疑是外門實力最為拔劍的人,此時劍鄂莫名其妙的邀請聶劍飛加入,其他人也不好說不是。

聶劍飛和劍鄂兩人越聊越歡快,越聊越帶勁,劍聖林忍不住了,叫了聲:“劍鄂!”

聊的火熱的二人此時才看向劍聖林五人,劍鄂對聶劍飛抱拳了一下說道:“聶師弟,那是劍聖林,他身上受了點傷,有些行動不便,我去攙扶一下他。”

聶劍飛聞言點了點頭笑著說:“那是自然,劍鄂師兄如此義氣,著實令師弟欽佩。”

“哪裡哪裡,聶師弟客氣了。”劍鄂擺了擺手朝著劍聖林走去。

聶劍飛看了一眼劍聖林便知道,劍聖林確實有傷,但這些傷都不足以影響劍聖林的行動,所謂的行動不便不過是兩個人要說些悄悄話。

而場中七人裡除了聶劍飛其餘的六人都是一起的,他們之間不用說悄悄話,顯然這裡唯一的外人就是聶劍飛了,聶劍飛也很識趣,站在原地沒有動彈。

他不怕幾人合起夥來搶劫他的積分,相反他還很期待呢,這樣聶劍飛就能把六人的積分一起收入囊中,至於實力,聶劍飛壓根就不考慮這些人能是他的對手。

面對一些普通野獸都能掛彩的一行人和狩獵近百頭獸王級野獸的獵人自然不能相提並論。

劍鄂剛走近劍聖林身邊,劍聖林就小聲的問道:“劍鄂,你搞什麼鬼?”

劍鄂笑了一下說道:“沒搞什麼鬼啊。”

劍聖林錘了劍鄂胸口一下說道:“你還跟我擱著演呢,我問你為什麼拉聶劍飛入夥。”

劍鄂只是輕輕的說了一句:“你想想這是哪?”

這是哪?劍鄂突如其來的一句話把劍聖林問懵了,不過劍聖林畢竟不是人頭豬腦,他很快就想到,這裡是南邊密林深處,這有什麼好奇……

等等,密林深處,聶劍飛一個人在密林深處,想到這裡劍聖林沉思了起來,他們這些人在外圍的時候就被野獸圍攻的掛了彩,而他們之前根本就不考慮進密林深處。

而聶劍飛一個人出現在密林深處,從聶劍飛和劍鄂剛剛的談話他知道,聶劍飛並不知道天材地寶的事情,那就是說聶劍飛是主動來這裡的,而反觀聶劍飛,渾身上下青山如新,沒有一點傷口,臉不紅氣不喘的,而密林今日的異樣就是從這邊傳出來的。

他和劍平,劍可三人在外圍就被野獸圍攻的喘不過氣,而聶劍飛一個人在這像個沒事人一樣,劍聖林越想越覺得聶劍飛恐怖。

而除了劍聖林,其他人都沒反應過來,劍可還小聲的問道:“劍鄂師兄,你什麼意思啊。”

小小的腦袋抬起看向比她高一個頭的劍鄂,圓圓的臉上充滿了好奇,顯得十分可愛。

劍鄂看劍平等人臉上也一臉迷茫,他手指了指一個黑色的‘土堆’說道:“你們看那是什麼?”

劍可只是掃了一眼說道:“不就是一個土堆嘛?怎麼了?”

劍鄂摸了一下劍可的頭笑道:“你們仔細看。”

眾人聽言才定睛向那個‘土堆’看去,劍可為了看的清楚還揉搓了好幾下眼眶。

突然眾人瞳孔一縮,他們看向的那個‘土堆’哪裡是個土堆,分明是一堆屍體堆成的小山!

小山上有許許多多巨大的野獸屍體,那個體型一看就知道是獸王級別的。

一座由獸王級屍體堆成的小山!

劍可眾人此時顫抖的看向聶劍飛,月光透過樹葉滲透進來映照在聶劍飛年輕的臉上,顯得格外滲人。

不遠處的聶劍飛見到眾人看向自己,咧開嘴笑著問道:“劍鄂師兄,可以出發了嗎?”

……

密林最深處,此時有一夥人正在密林最深處朝著一個方向前進著,他們身上都揹著一個巨大的揹包,包上還掛著鏟子和油燈之類的物件,顯然這夥人是一夥冒險家。

為首的一人頭戴蔚藍色的頭巾,身著布衣,右手拿著一把半米長的砍刀,在他身後有著一個身穿紅色衣服的女人,女人手持長棍,而女人身後則跟著一個瘦弱男人,男人手裡拿著一把紙扇子,緊緊的跟著女人的步伐。

而在男人身後還有六人,這六人也各自拿著武器,他們一個跟著一個,生怕掉隊,在這漆黑的環境中,一旦掉隊可能就永遠的留在這裡了。

九人好像在尋找著什麼,為首那個頭戴藍色頭巾的人手裡拿著一張地圖,走一刻鐘就看一下地圖,還在地圖之上作出標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