賜名大會向來賜劍名,第一次賜劍字,這可是天劍派幾千年來第一次,而聶劍飛也是開宗以來第一人,這讓得聶劍飛身份變得極為怪異。

天劍派兩種說法,其一是聶劍飛沒有透過賜名考驗,沒有得到劍名被賜劍字,是天劍派有史以來第一廢物,其二是聶劍飛會施展劍技,而且可以劍氣外放,雖然只施展了兩次,但這些人以為聶劍飛這是藏拙,顯然是一個天才。

兩方人經常因為聶劍飛而起一些莫須有的爭執,而事件的主人公聶劍飛從賜名大會回來後便一直纏著劍冥要下山去。

“老頭,你就放我下去嘛,玩幾天就回來了。”

“給老夫趕緊去練劍技,劍主那日替你撒謊,一個月後你要是施展不出第三技你讓劍主如何收場,況且人家都是劍名,就你是劍字,千年來從未有過,你想把自己的臉丟光嗎?他日那些加入我天劍派的弟子們都以你為反面教材你可開心?你丟的起人,老夫可丟不起!”劍冥嚴厲的說道。

“老……”

“練劍去!”

聶劍飛只好垂頭喪氣回道:“是。”

聶劍飛此時哪有什麼心情練劍,心早都跑到山下的集市去了。

聶劍飛向山後走去,突然他回頭看向天劍峰方向,有什麼東西在哪裡,看不見,聽不著,但感受的到,懷著好奇的心聶劍飛轉身向天劍峰走去。

因為聶劍飛身份特殊,天劍峰的守門弟子並沒有攔聶劍飛,但是眼中的鄙夷可是毫不遮攔。

聶劍飛卻是絲毫不在意,被人白眼白了十年之久聶劍飛劍氣早已經是厚如城牆。

隨著踏入天劍峰,那種感覺越來越強烈了,天劍峰後山一處靜地,劍滄瀾平時沒事便會來此,安靜的環境方便他思考,他最近也一直在考慮聶劍飛這個問題,這個普通的少年讓他很是頭疼,若放在他處到也沒有什麼,只是天劍派三大超級宗門之一容不得普通人。

突然劍滄瀾眉頭一皺,有一個不太常見的氣息進入了天劍峰,劍滄瀾拿出劍靈鏡觀看,發現了正在朝這劍技閣走去的聶劍飛,當下也是心放了下來微微一笑,只要聶劍飛習得一種劍技倒是省了不少事,遂關閉了劍靈鏡。

劍靈鏡是一個探測型法寶有它劍滄瀾可以隨時觀看天劍峰的任何一個地方。

來到劍寶閣,聶劍飛看著門口睡著的老人,這人正是五長老劍科凌,聶飛從乾坤袋中摸出一塊木製手牌,手牌只有巴掌大,上面刻了一個劍字,這是天劍派每月給長老發放一枚令牌,憑藉令牌可隨時進入劍寶閣一天。

自從聶飛記事起他基本沒有見過劍冥去劍技閣,倒是後來聶劍飛不會劍技的問題爆發後,進劍技閣卻勤快了起來,每月必去。

每次都會給聶劍飛帶一種劍技回來,而聶劍飛卻一種都沒有學會,後來爆發出‘切磋事件’後劍冥和聶劍飛來到人峰,劍冥就再也沒有去過劍技閣了,這種令牌就攢下來不少。

而這令牌劍冥不需要,便給了聶劍飛許多,讓聶劍飛沒事時候去劍技閣轉轉,萬一開竅了呢,可聶劍飛哪裡來的心去學劍技,整天想著下山遊玩也是從來沒去過,要不是今天那奇怪種感覺讓聶飛感到莫名其妙的出了人峰,這種感覺一直牽引著聶劍飛直到來到劍技閣前。

老人眼睛都沒有睜開一下只是手一揮令牌就消失了,然後劍技閣的門便“咯吱”開啟了,此時聶劍飛那份感覺越來越明顯,聶劍飛朝著劍技閣內處走去,越走越快,雖然沒有跑起來,但是速度相比跑步也是絲毫不慢。

隨著聶飛的速度,很快便來到了劍技閣的的最深處。

劍技閣裡,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弟子抬起了頭,等她回過神來,聶劍飛已經越過她朝更深處走去,此人正是那韓師妹,她只是好奇的看了一眼便又低頭看手中的劍技,放佛一切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很快聶飛來到了劍技閣的最深處,這個地方曾經是劍石的擺放地,後來劍滄瀾直接將劍石擺在了劍殿之下,這地方便空了出來,聶劍飛好奇的看著這空地,這裡瞅瞅那裡摸一摸,沒啥特殊的啊,撓了撓頭,覺得自己這幾天可能沒睡好,出現幻覺了。

突然,一顆紅光閃爍而出,當聶劍飛看到紅光本能想要躲閃,可紅光速度極快,瞬息便進入了聶劍飛的身體。

聶劍飛突然感到體內有一種異物,腦袋也開始變得昏昏沉沉的,正要倒下去突然一陣強烈的刺痛感襲遍全身,聶劍飛的腦袋頓時清醒了起來,頭上冷汗流了下來,臉色也變得有些蒼白。

原本視線中出現了一絲紅線。

聶劍飛大驚,這是怎麼回事?這線是什麼,突然間,那種牽引感又出現了,而這次牽引的方向相當明確,就是這跟紅線的盡頭,聶劍飛卻不再好奇了,剛剛那一下刺痛可是相當難受,他不想再繼續下去了。

可他剛朝別的方向走去,刺痛感瞬間遍佈全身,冷汗唰的流了下來,本鬆開的手又捏緊成拳。

看來沒辦法走了,只能跟著這跟線了,跟隨著紅線,聶劍飛這次跑了起來。

韓師妹又抬起了頭,好奇的看了一眼已經遠去聶劍飛的背影,眼中出現了一絲好奇,過了兩息又低下了頭。

聶劍飛此時已經出了劍技閣,朝著天劍峰外跑去。

“他取走了什麼劍技?”劍滄瀾的聲音在劍技閣外突然出現。

劍科凌雙眼已經睜開,回答道:“他只是轉了一圈,便離開了,未拆封一本劍技,未取走一本劍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