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刃劃過,倒在地上,動彈了兩下,就沒了生命跡象。

蕭讓一個緩神,看向了蕭勇的眼睛,那眼神之中滿是驚恐,

但是,又好像還有別的情緒,只是,再也沒有機會問清楚了。

轉頭去看朱兒,朱兒眼神微微一個躲閃,就走出了房間。

只是一瞬間,蕭讓以為自己看錯了,也就沒有多想。

......

早朝時間到了,影衛們都遁去了。

他們是黑夜中的索命修羅,卻不適宜在白天出現。

蕭讓洗漱一番,更換朝服,順手拿了把佩劍,就去往了早朝的大殿。

大殿之上,似乎和往常一樣。

沒人會在意到大殿上今日少了幾個人。

商彌站在臺階之下,看了眼龍椅上的蕭讓。

大王點頭示意,商彌便開啟了手裡的詔書,正聲唸了起來。

“前太子蕭勇勾結藩王,意圖不軌,現今皆以被正法。”

大殿之上一陣兒譁然,有人心說,怪不得今天覺得氣氛有些怪異,原來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

“大王詔令,此次參與之人,三族之內,誅殺之!”

“轟!”那些大殿上的文武官員再也穩不住了,一時間人人自危。

“孤知道,你們之中,還有其黨羽嫡系。”

蕭讓開口。

“為何不全部誅殺,你們都是我涇國的砥柱,給你們機會,是孤的善心。”

“涇國的王,只有一個,那便是孤!”拔出佩劍揮了揮。

“孤,做不到既往不咎。但,也給你們機會。

兩日之內,可到御史臺自首,若是冥頑不靈,孤的這柄劍,定會染上你們的血。”

那氣勢直衝雲霄,震懾了在殿上的每一位。

就連宇文覺也不自覺的身上一顫。

“報,軍中急報。”一個侍衛從外面跑了幾步,

大概是跑的久了,直接兩手撐著膝蓋,喘起了粗氣。

“講。”蕭讓沒有怪罪他的失禮,直接問。

這也是他在等待的訊息,祁雲去了一夜,軍中不知道現在是什麼狀況。

“祁,祁雲將軍負傷。”那人上氣不接下氣。

“嗯?”蕭讓一下子站立不穩,連忙伸手扶著龍椅的把手,借力撐著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