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呢?”縣令站在兩人的中間,左右各自看了一眼,等著他們說出結果。

“額......”

“額......”

扁醫師和仵作齊聲道:“還沒有,但給我們時間,定能分析明白。”

“死者是被人鮮血吸乾,最終失血過多而死。”

人群中突然傳來這聲,如同晴天霹靂炸在現場,眾人詫異。

誰呀?哪來的勇氣說這話。

現在,現場那兩個人,一個是南國平安縣最好的醫師,一個是南國平安縣最好的仵作。

這二人都沒有判斷,其他人又能看出點什麼。

仵作緊了緊上衣,學著扁醫師,高傲的語氣道:“死者身體乾癟,明顯就是被吸乾血而死,老態龍鍾的耄耋老人都能看得見,想得明白,何須你說。”

一個九十九歲的老人,用柺杖敲了一下地面,感覺自己有被冒犯到,看姑娘的時候,自己的視力可絲毫不比青年人差。

扁醫師聽這聲音耳熟,一拍腦袋,趕忙捂住想要再反駁的仵作嘴巴。

人堆中,百姓終於找到說話的林北。

有女子羞答答地擠到林北身邊,這可是難得機會,得好好吃點豆腐。

林北艱難地從一堆肉團的夾擠中走出來,看向一臉崇拜之色的扁醫師,又掃了一圈周圍之人。

掏出一把刀,指著他的嘴巴道:“扒開。”

“你哪來的刀?”仵作詫異。

扁醫師疑惑:“這刀上怎麼還帶血?”

林北:“昨天砍完人忘記擦拭,有事?”

“沒...話說你為什麼不早點出來,非要等我們束手無策的時候才說話...”

林北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這叫做壓軸裝逼,學著點。”

扁醫師腦中回味著裝逼流程,點點頭道:“佩服,佩服。”

仵作扒開死去的捕快的嘴巴,赫見嘴巴中有二三十條灰白色的蟲子蠕動。

蟲子不斷啃食屍體的肉,嘴巴被扒開,被陽光照射到那一刻,所有蟲子都化為一灘肉泥。

一些女子看得噁心,忍不住想吐,轉頭盯著林北的俊臉,這才止住嘔吐的想法,甚至連害怕都忘了。

“屍蠱?”扁醫師沉著開口,想要在林北面前表現一番,好得到他的賞識。

仵作一臉驚奇地問他:“你還懂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