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藏春閣外面的風景格外迷人,十個精壯裸男跑得不亦樂乎。

有些老嫖客低聲問道:“林公子,我能參加嗎?”

旁邊的嫖客向他投來鄙夷的目光,覺得這是恥辱,不多時,他們也笑著問道“我能參加嗎?”

林北笑笑,現在的自己還是太年輕了,對於金錢的的認知還不夠清晰。

“倘若讓他們去吃屎,應該也是可以的,下次試一試......”

不禁感嘆“金錢真是魔鬼,但有錢真好。”

少了礙眼的幾人,便見到了雅座上的謝天和紫嫣,還有五個被酒淋溼的姑娘,此刻臉色痛苦地替謝天斟酒。

紫嫣喝了一杯又一杯,不勝酒力的她只感覺整個人暈暈乎乎,身體將要倒下的時候,被一隻溫暖的手扶住。

是林北。

林北坐在謝天的對面,輕輕扶住紫嫣的細腰。

“護衛!”謝天猛捶桌子,先前只顧著喝酒,沒有注意到林北和護衛的談話

一群酒囊飯桶,居然攔不住一個小白臉,讓他輕輕鬆鬆地來到自己面前。

林北指了指一地的衣服:“我用一千兩,讓他們裸奔去了。”

謝天的臉登時黑了,二話不說,抄起酒瓶朝著林北砸過去。

林北接過酒瓶,仰頭把酒倒入嘴裡,喝完向一旁的老鴇道:“謝公子所贈,酒錢記他賬上。”

嗯......

五個陪酒的姑娘扶著椅子,痛苦地低聲吟叫,央求道:“謝公子,太疼了,能讓我們先將酒瓶取出來嗎?”

謝天臉上泛著淫笑,抽出五張一百兩的銀票道:“一人一百兩,再塞一個酒瓶進去。”

五人互視一眼,疼的眼淚都快掉下來,身為青樓女子,有的選嗎?

青樓賺錢的生涯只有短短十載,上了年紀後,人老珠黃,唱不來曲子、跳不動舞蹈,哪有人願意在她們身上花錢。

不得趁現在的青春貌美,多賺一點嗎?

咬緊牙根,顫抖地拿起酒壺。

林北看她們下身鼓鼓,差不多可以猜到,那裡塞著酒瓶,這謝天比傳聞中,更加招人恨。

這幾人雖然從事服務行業,但也是人,豈能被如此糟踐!

往桌子一拍十張一百兩的銀票:“一人二百兩,把酒瓶取了,休息去吧。”

謝天看林北的眼神中,滿是怒火,多少年了,還是頭一次有人敢在平安縣與他謝天叫囂。

臉色陰沉,謝家雖說家大業大,但已用萬兩包下藏春閣,打發幾個服侍的姑娘又花了許多,身上實在沒有多餘的錢了。

恨恨地看向林北:“這小子不是個獄廚嗎?哪來這麼多錢?”

林北戰術後仰,內心不屑一笑:“什麼叫做神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