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房間。

夏秋萍肩背挺直的坐在梳妝桌前的白色凳子上。

照著鏡子,整理著盤好的頭髮。

莊巖好奇的問:“這大晚上的,您還梳妝幹嘛?”

“剛剛那聲慘叫,你怎麼看?”

夏秋萍抬手按著側面的頭髮,外套的咯吱窩和側肋曲線,完美的展現在莊巖眼中。

莊巖下意識的瞄了一眼看起來很彈的圓弧,趕緊挪開目光,“什麼?”

“剛剛那聲慘叫!!”夏秋萍注意到莊巖的目光掃過,趕緊放下了胳膊。

“我……我從望遠鏡看到張一來過。”

莊巖一提到望遠鏡,就想起了夏秋萍看望遠鏡的姿態。

夏秋萍也是心下一緊,“來給嬸子按肩膀吧!”

她本來就坐的很正,又正了一下肩背。

沒有一絲頭髮遮蓋的臉蛋和脖子,看起來很端莊。

莊巖緊張的走到後面,往他自個衣服上擦了一把手心的細汗,“那我按了。”

“嗯。”

夏秋萍一聲輕柔的鼻響。

莊巖看著鏡子,輕輕給夏秋萍捏起了雙肩。

莫名其妙的記憶中,那些正骨推拿的手法,他本來就像使用過無數遍一般。

因為上回給夏秋萍治偏頭疼,也知道夏秋萍的受力程度。

按了沒幾下,夏秋萍便放鬆了下來,“不錯嘛,手藝更好了。”

“手藝還是那手藝,這不是上回給嬸子按過,一回生二回熟嘛!”莊岩心跳極快的把一回生二回熟說得有些那個什麼。

夏秋萍沒想到這小子會開這種玩笑,微微一怔,“好小子,都學會開嬸子玩笑了?”

“您看望遠鏡的樣子,我都瞧見了。”莊巖緊張的話音一落,夏秋萍整個人都繃緊了,“你當小偷還有理了?”

“我就是餓了,記得你家有水果和零食……”

莊巖做賊心虛的手稍稍加了點勁。

就他的力氣,只是稍微用力,夏秋萍疼的肩膀一縮,倒吸著涼氣說:“輕點,你想捏死嬸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