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去吧,我這兒留著還有呢。”她臉上始終洋溢著熱情純純美好的微笑,她本來就是清妍脫俗,表內如一,人美心更美的好姑娘。

既然她都那麼說了,我不便再推辭,把水果接了,我們互道byby後各自回宿舍。

在車間辦公室,我和張遠婷的辦公室是挨在一起的,她就在我前面。

下午上班,我先來到辦公室在我位上坐下喝了口水。想著等下要不要跟張遠婷她道歉呢,我有點糾結了,道歉吧,我都不認為我有什麼錯,不道歉吧,怕她小心眼記仇,以後工作不好和她溝通合作。

張遠婷嫋嫋娉娉的進來了,用一種冷冷的目光瞥了我一眼,若無其事的在她椅子上坐下。我走到她座位前喊了聲:“張遠婷。”

她頭也不抬,沒好氣的應著:“幹嘛。”還好,她還肯搭理我。

我笑了笑,儘量把自己的表情弄得誠懇一點,說:“你不會還為上午的事生氣吧,如果是那我向你道歉,如果不是那最好,我道歉也不用了,皆大歡喜。”

張遠婷白了我一眼,冷冷的說:“你這是算什麼啊,你這是道歉還是有意氣人哪?”

我保持的著笑容說:“我怎麼敢氣你呢,借我十個膽我也不敢啊,我只想我們能好好相處,不會因為工作上的一些不愉快而影響我們之間良好的友誼,你說是吧?何必呢,包裝部和查貨部本來就是親如一家的,你說是不是,我在這向你保證,以後我們查貨部一定會好好配合包裝部做好本職工作,在下也隨時聽候張大小姐的調遣。”

張遠婷語氣好了一點,說:“你說的好聽,你能貫徹執行嗎。”

我拍著胸脯保證說:“能啊,幹嘛不能啊,都是為了公司做貢獻嘛。”

張遠婷得理不饒人:“怎麼,現在怕我了吧。”

我說:“怕,太怕了,我生怕把你惹急了你一哭二鬧三上吊。那我可不是罪大了啊。”

張遠婷啐道“呸,你以為你是誰呀,值得我流眼淚。”

我裝瘋賣傻的說著:“在下楊起,韶州府人士,秀才出身,年方二十有三,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家有父母,祖屋數百餘坪,薄田幾畝,不知娘子對小生意下如何,我看師太還是速速從了老衲吧。”

張遠婷聽了忍俊不禁的笑罵:“去去,沒點正經的,剛乾嘛幹嘛去。”

我大笑,揚長而去,嘴上哼著走調的曲兒,心情輕鬆的來到上午查貨的工位上。她們幾個查貨的姑娘們問我怎麼那麼高興,撿到寶了?

我稍作收住笑意,打了個哈哈說,“寶還真不少呢,但不用我檢啊,你們這些如花似玉,朝氣可愛的姑娘不就是寶麼,看到你們我能不高興嘛,我現在才知道什麼叫秀色可餐吶。”

羅紫俏皮一笑:“那我們可不是要收費咯,成天被你這樣秀色可餐的呀。”

我表示吃驚說:“收費?那萬萬不妥,知道嗎,真正的美是無價的,是可以給人帶來熱情,歡快和動力的。法國大文豪巴爾扎克就說過:女人的美是無價之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