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究竟是誰?”

本來平等的位置瞬間被打破。

天乾卻只是笑了幾聲,卻又嘆息了幾句,說道:

“那不過是魏寒在聖境中期時的遊戲之作。”

“聖境中期,遊戲之作?”

這話讓眾人重新回到了被那位聖王支配的時候。

中期的遊戲之作便能擋住聖境巔峰的攻擊?天乾那一招雖然並不算殺招,卻也是實實在在的聖境巔峰法力。

“是啊,那人雖然死了。可這天賦,卻是讓人不得不佩服。”

即使那人天天沒溜兒,堵在對手家門口收保護費,也不能改變他橫壓諸天萬界萬餘年的威勢。

無論是他的朋友還是敵人,或許能夠在禮儀、武德方面說他粗鄙,卻不能夠懷疑他的天賦和實力。

他即使死去幾千年,也是橫亙在眾多修士心中的一堵牆。

“那,那個人是?”

“我們剛才還在討論殺人家,卻是連他摸到眼皮子底下都沒有發現,著實是失敗了些。若不是他心中有心魔,我也發現不了。沒想到他那逍遙仙王,竟然還精通藏匿之道。”

此刻,其他人才反應過來。

那遁逃的,原來便是魏寒的七弟子,妙玄。

“那怎麼辦?”

“殺了便是。我剛才也算重傷了他的心肺,他便也逃不快。你們也不需要太急,著一些人引來儒家和魏寒的那些至交就是。其他的,慢慢釣魚,看看哪些人還是那聖王的簇擁。”

“是。”

他們此刻便算是以天乾為首了。

即使是從未發聲的那幾位,也未曾反對這種現象的形成。

唯有天乾對面的地坤抬了抬頭,看了天乾那邊一眼,隨後又陷入了沉默。

隨後便是乾三和乾五負責圍殺妙玄,其他人便有限度的將訊息散佈給特定物件,引魚上鉤。

直到近些日,才將這訊息全面引爆開來。

“難怪沒人來救你,我還以為我人品壞到這種程度了。”

魏莊彈指徹底打死了身前的兩位灰袍修士,想清楚了這件事其中的關節。

難怪沒人來救他弟子,原來是有人在撒網,還以為是因為之前得罪人太多了……

“師尊,您確實應該修行修行。”

“不聽,你和衍聖公說去,和我道什麼仁義?臭小子,讀書讀傻了?”

妙玄突然有了當年的感覺。

那時候,自己和師尊講道理的時候,他便乾脆耳朵一封。半個字都不聽進去。

剛才魏莊拎著兩個半死的灰袍修士出來時,他們正結束了一局麻將。

玄冰女皇始終保持著掀桌子的衝動,導致大家都不給她設定障礙,臉上紙條不過幾條。

妙玄稍多些,但畢竟在逍遙洞天也玩過許久,還算過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