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他混沌之際,玄清似乎又想起了什麼,對他說道:

“你別誤會啊,這不是說你那方面不行,畢竟昨天晚上也挺猛的,雖然看似那小姑娘佔據了優勢,但其實她也堅持不住了……”

“全程直播?”

看到她點了點頭,魏莊感覺天都要塌了。

小太監再怎麼說也只是聽聲,她這是聲音、影象都不落啊,就算是以他的麵皮也有些撐不下去。

“害羞什麼,我是道的化身,不偏不倚,沒有那麼多世俗的看法,我見過的海了去了,就你倆,兩個新手有什麼好看的。”

“……”

我信你個邪,方言都出來了,還道的化身?

還有,哪裡有道的化身這麼鄙視人的。

“你究竟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是什麼意思。”

“你再問可就真沒什麼意思了。”

“我就是想你意思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

……

兩位語言藝術家就那麼掰扯了半天也沒說出什麼所以然來。

最後只好魏莊認了輸,說道:

“玄清姐姐,你贏了,不想說就不說了吧。”

“看你服軟,那我就大發慈悲地說一些你能知道的吧……你的身世不一般,為天地所妒,難以繁育後代。”

“……”

麻煩您說謊前打個草稿行不?我就一小金丹,加上前世也就一聖王,有什麼資格讓天地所妒?

要妒也該妒太清老爺他們呀。

“你似乎有些不相信啊。”

“我信,我信……”

我信你奶奶個球。

“我可沒有奶奶。”

他們兩人繼續這樣對線,而那無盡虛空之外,也有兩位大佬,帶著兩件靈寶在聊天。

“那姑娘真的懷不上?”

那位年輕一些的青年道士在他那柄青萍劍上串了些肉,在眼前這堆從虛空取出來的太空之火上燒烤著。

聽著身邊的師兄說著此刻天元界的事情,順嘴問了一句。

“怎麼可能,我研究這麼久的丹道了,還能解決不了這個。”

那老同志自然是成竹在胸,與玄清之靈所說的情況完全不同。

“那怎麼那姑娘說你說他很難有孩子的?”

“是很難有,可我也不是白混的。我那天混進紫霄宮,把那傢伙暴打了一頓,然後擷取了一抹道則,早就給他送過去了。現在那姑娘應該已經懷上了。”

青年道士立馬給師兄豎了一個大拇指,讚歎道:

“不愧是你啊師兄。”

老者捋了捋鬍子,也是有些得意。

可身邊的盤古幡卻是發出了這樣一問:

“沒被發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