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天生紫氣,似是聖人法旨,但畢竟造人大業,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所以還是耽擱了下來。

雖說車上的姑娘也是發育得十分出落了,但畢竟才是十七,依照藍星的規矩,若是強行進了,怕是三年起步,殺頭打止。

雖說半推半就嘛,但他想想,還是等些時日再說。

反正魏莊抱定心神還是可以忍住的,還是不去做這等事了。

你說他這個雛兒不懂?開玩笑,被林雲刪去的那些種子可都是他精挑細選過的……

至於有違太清教誨?那不聖人還不知道在那旮瘩和天地大劫鬥智鬥勇,自然是管不到他的。

有本事你來打我呀?

靈盤自現,太極圖警告!

“……額,開玩笑的,開玩笑的。”

道韻消失,魏莊長嘆一口氣,忽然覺著事情沒有那麼緊急了。

太清聖人甚至還有閒心關心他這,大概是仍有餘力的。

心情都有些放鬆。

“駕!”

魏莊突然抽了抽馬鞭,卻只引來了頗具靈性的幾隻靈馬的白眼。

當它們是那些凡俗親戚呢?還要捱打才能跑?最後當然是自覺跑了。

又行了兩日,遇到一池溪水。風塵僕僕幾日,文詩酒自然是有了興致,要在裡面沐浴一番。

鴛鴦浴是不可能的,也就只能在遠處守著,想想罷了。

在一個人頗為無聊的時候,不遠處卻來了一隻車隊。

車隊還頗大,能有七輛馬車,一輛裝著裝著些什麼刀槍劍戟之類的兵器,但都是些沒什麼威力的道具;一輛能看到些色彩斑斕搭配,各具特色的服裝,還有一輛裝著些瓜果蔬菜之類的日用。其餘幾輛自然是坐人的了。

粗糙的男子老少皆有,有些頗具身板的漢子,也有些巧施身段的反串人物,但畢竟都是男人,大多都自在地閒坐在車板上。

不置棚子,就這麼自在地說著些市井話語,有時候罵上兩句,也不過是順嘴就過。真的碰了兩下,也不過組上一局摔跤也就冰釋前嫌。

江湖人,並沒有那麼多的仇怨解不開。

至於金貴些的女兒還是要坐在精緻些的棚車裡的,能有三輛馬車伺候,尤以最後一輛最為豪華。

只是不說們這班子的牌面也是各位女角兒,且說她們本就天生受苦更多,也該是這般的重視。

男角雖也是不可或缺,但畢竟沒有月事煩憂,自然比不得女子的待遇。

“勞駕,各位可是戲班的?這要是去做些什麼?”

魏莊看了這些情景,自然是大概知曉了狀況。

這支隊伍乾的應當是唱戲的營生,許久未曾聽過了,自然是興起攔了他們一攔。

“回這位小哥,我們這正是戲班,現要去京城參加梨園詩會。”

隊伍中出來了個頭戴氈帽,身披著皮草的中年男子,他拱手對魏莊行了個江湖禮,與他略微說了些室友。

魏莊也是回了一個禮,笑容滿面,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