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尊信虛弱無比道:

“真是沒想到,慕容復竟然這麼厲害。”

“徒手打碎了我的玄鐵盾牌。”

樊殺道:“這慕容復似乎有古怪,為何我們人多打他一個,卻感覺他比我們人還多。”

赤尊信苦笑道:

“是我錯,和慕容氏對戰,想著以人多打人少。”

“實在是太蠢了。”

說著,赤尊信“哇”地吐了一口大血。

要不然他意志強悍,恐怕,已經暈了過去。

“門主,堅持啊!”樊殺擔心的說道。

赤尊信搖了搖頭:“算了,人各有命,這次我怕是回不去了,”

“你如果見到我師父,記得幫我告訴他。”

“此生無法在前盡孝,教導之恩,來世再報答。”

樊殺重重點了點頭,道:“屬下明白了。”

赤尊信緩緩從樊殺身上下來,不甘的看著空中。

死不可怕,可怕的是,今生。

他還沒有看到武道的極致。

“哼,還沒有到達山窮水盡的時候。”

“就想到放棄,你也配做我厲工的弟子?”

赤尊信眼中閃過一道紅影。

隨即一個霸勢絕頂又充滿殺氣的男人,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師父!”

“哼,你是被誰傷得這麼重?”厲工問道。

“是南慕容!”赤尊信低頭回道。

“原來是他。”厲工掃了眼赤尊信身上的傷勢,平靜道:“也難怪!”

赤尊信羞澀難當,垂首道:“對不起師父,我給你丟人了!”

“無所謂,誰的一生敢稱無敵!”厲工搖了搖頭,道:“不過,你也無須自責了。”

“這輩子恐怕再也見不到他了!”

赤尊信與樊殺同時一愣,道:“師父您要親自出手殺他?”

“不,他還不配。”厲工搖搖頭道:“要殺他的人,另有其人。”

赤尊信強行忍著身體的疼痛,道:“還請師父明言。”

厲工走到赤尊信面前,一把將其扛在身上,道:

“龐斑!”

赤尊信心中一凜。

龐斑雖然與他是同輩,可對方倒是好命,卻是天資過人。

比他真正強了一個大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