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言兄並不在其列,不知道是被打死了還是怎麼滴。

為了殺死白王,紅鳥在第一秒就甩出一個高階禁魔道具,白王立馬就回想起當初自己手賤想把天叢雲搶過來看看,然後被一個懲罰打得差點生活不能自理,能力被全部封禁,各種屬性全面下降的感覺。

被禁魔以後,白王所有的主動能力都用不出來,甚至很多被動能力都受到了影響,他只能拿著自己手上的骨槍跟十幾萬的龍騎士以及幾十萬名徵召者肉搏。

正當他以為不過就是肉搏嘛,王與王的戰爭都是這樣打的,他早已習慣。

然後紅鳥又丟了一個高階繳械道具,他呆呆地看著自己手上的骨槍被強制收入儲存空間,只能用兩個拳頭跟人家打了。

他在原地愣了一會兒,一名狂戰士手持一杆長矛突刺了上來,差點就捅了他的菊花,幸虧他反應快,一個迴旋踢給那狂戰士的腦瓜子都給踢飛了,跟足球一樣飛出去幾萬米。

要不然的話他晚節不保了,一世英名就要毀在這裡。

見他還有這麼強的力量,紅鳥再次甩出一個道具,一個高階減益道具,使目標的全屬性(包括抗性)在十分鐘內下降30%。

一時間他有點想哭,這尼瑪不帶這麼玩的,有本事你就跟我真男人1V1啊,看我不把你屎都打出來。

然後紅鳥踩在一隻次代種的頭頂,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語氣淡漠,“哦,我是女人,我不是真男人。”

場面一度沉寂,甚至有兩個人不厚道地笑了出來,被紅鳥掃了一眼才回歸冷漠的模樣。

然後他就在包圍圈中跟人打起來了,頂在最前排的就是十幾個披著重甲,手持大盾的坦系,盾牌的縫隙之間伸出來十幾杆長槍,後方不斷有法爺進行吟唱準備高階魔法,對著他轟。

畢竟這是現實,場地有限,而白王為人形,體態嬌小,沒可能幾十萬個人能一起攻擊他,只能幾十個人一輪一輪的來。

紅鳥怕他有什麼隱藏手段,躲到大後方幾萬米去了,一直緊盯著他,一旦他有什麼異常手段,比如自爆,突然掏出來一個隨身核彈啊之類的,立馬跑路或者準備防護型道具。

作為一個幾乎人盡皆知的超級富婆,面對探查兄的“賠我一個高階探查道具”這種要求隨口就能答應的大富婆,她肯定是不缺這種型別的道具的,沒看到她剛剛才甩了三個嗎。

她秉持的理念是,打不過就陰,陰不了就用錢砸,能用錢解決的事那都不叫事。

白王被迫接受了富婆的金錢洗禮。

就是不知核平理念和富婆理念哪個更強。

在一輪時,白王很輕鬆的一個掃膛腿將所有坦系的大盾掃碎,三拳兩腳就把盾牌後方的人砸成肉餅,其畫面之殘暴程度連富婆·紅鳥都忍不住顰眉。

可惜白王可不管她反感還是別的,拳拳到肉的痛快感他已經好久沒有體會到了,當時竟然異常爽快的仰天大喊,從空中打來的魔能子彈擊穿他被鮮血染紅的古老白教袍,射進肉裡。

刺痛感不但沒有讓他退縮,反而更加激發了他的血性和戰鬥的慾望,沒有上躥下跳的逃跑,畢竟他不確定紅鳥能不能再給他甩兩個禁錮道具,把他侷限在一片小小的區域內。

現場一片混亂,白王如同瘋牛一般在人群中衝擊,其實力就算被削弱也能一擊把六階坦系得到盾牌和重甲一同擊碎,隨後再一腳將失衡摔倒的人踩死,地面都會凹陷下去,之後連踩幾腳,屍體會成為肉餅陷入地下數米。

甚至直接抓起屍體的腳砸向空中,將一隻次代種打下來,然後在它驚恐的目光中抓住它的龍尾掄動,千噸重的巨龍不斷被掄起又砸下,大地瘋狂地震動,地震一般的浪潮蔓延出去,不斷有人被震得全身發顫,連兵刃都握不穩。

後方的紅鳥等人目光始終是凝重的,世界霸主·終極生物再被削弱,再被禁魔也擁有以一敵萬,一人成軍的戰力。

世界霸主·終極生物不是白叫的,人家就是這麼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