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團嚇得已經抖成了篩子了。

果親王目光狠辣的掃了一眼李正白,心裡給他記了一筆,好這個李正白不過一個小小刑部剛當上尚書就敢和自己叫板,居然幫著韓霄染查自己,一定要想辦法在皇兄面前參他一本。

江雨柔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疼出兩行清淚來道:“你們汙衊我,我身為側妃怎麼會做這種香囊?我不活了啊!王爺,你要相信妾身啊!”

江雨柔的哭鬧聲引起了隔壁包間的注意,紛紛走出來想要看個熱鬧,奈何幾個人高馬大的殺手擋在門口他們啥也看不見。

喬伊伊實在聽不下去了,冷聲道:“人證物證都在,此事確實不關果親王的事情。”

此話一出,全場一片譁然,尤其是果親王目光呆了一呆。

喬伊伊抿了抿嘴,斜了一眼哭泣的江雨柔冷冷地勾唇,淡定道:“指使混混買走所有牛肉的就是柔側妃一人所為。”

“你胡說,武王妃我素來與你無冤無仇我為何要與你作對?”江雨柔大吃一驚沒想到喬伊伊會撇開果親王一口咬定是自己所為。

“你們看,首先,這個混混乃平民百姓若不是收了好處怎會有這麼多銀子,柔側妃可能會說這銀子沒有果親王府的記號憑什麼說這個銀子就是你們給的?就憑這個銀子是新銀,銀子有新銀和舊銀之分,材料都一樣都可以在市面上流通可以花的出去,但是官僚貴族為了與平民百姓區別而來特意把供給達官貴族的銀子做的眼色比較鮮亮看起來更雅觀一些,這些銀子一看就是新銀,哪怕沒有果親王府的標誌也可知這些銀子一定出自達官貴人之手。”

在場的人都紛紛點頭。

江雨柔立刻反駁道:“就憑這個你就敢斷定是我做的,萬一是武王妃你收買混混故意來汙衊我呢?”

喬伊伊似乎早就料到江雨柔會這麼說,於是微微一笑道:“單憑這點本王妃自然不敢斷定,除此之外本王妃還有人證。”

江雨柔一臉不屑的譏笑道:“不就是這幾個小混混?”

喬伊伊伸出食指擺了擺手道:“NO、NO、NO!當然不是了,大家不好奇一夜之間市面上的牛肉和牛下水都被買走了,那送去哪裡了呢?”

此話一出,果親王立刻冷聲道:“武王妃,你是要搜本王的王府?你說什麼no的,本王聽不懂!”

喬伊伊嘿嘿一笑“當然不是了,我是不會搜你的王府的,但你的柔側妃會砸人家攤子啊!”

“楊屠夫,出來吧!”

話音剛落,一個白白胖胖身上一股肉腥味的屠夫愁眉苦臉的走了進來。

撇了一眼果親王和江雨柔隨及低下頭。

“這位就是我付了一個月的定金購買他家毛肚的楊屠夫,我走了之後這位楊屠夫所有的牛肉和全部都被柔側妃叫的下人強行買走。”

楊屠夫是個講信用的人,他自知收了我的定金便打算將所有的毛肚給我留著,於是只願意把牛肉賣出去,毛肚不賣,柔側妃派的下人便強行砸了他的攤子翻出了所有的牛下水全部搶走最可恨的是買走了所有牛肉和牛下水卻只支付了一兩銀子。

就是這一兩銀子讓楊屠夫與那個下人爭執起來,那人的衣服裡掉出了一枚字牌,字牌上的符號正是柔側妃的。

說著楊屠夫拿出了那枚字牌,果然字牌上刻著柔側妃的標記。

字牌是達官貴族必備彰顯自己身份的證明,一般只有達官貴族的男人和正室有,也有少許很是得寵的側室甚至小妾也會倚仗著男人的寵愛私自訂做這種字牌。

看著楊屠夫手裡的字牌,江雨柔如五雷轟頂般一屁股跪坐在了地上。

平日裡,她就仗著自己受寵,亂用當家主母的身份私自給自己的院裡分撥月銀,為了方便手下人辦事甚至定做了字牌,將自己老家的親戚喊過來替自己做事,將字牌交給了幾個親戚保管,這次買牛肉她也是特意選了幾個自己放心的親戚去辦,未曾想有個挨千刀的親戚居然私扣銀兩與楊屠夫起了爭執,不小心掉落字牌。

她再怎麼後悔也沒用了,只能眼淚汪汪的看向果親王求助。

果親王已是怒火中燒,偷雞不成反被蝕把米,當著這麼多人面既丟了面子又看透了江雨柔的人品,可是再怎麼樣江雨柔也是他的側妃,他不能不管她。

他冷冷道“這件事既然是柔側妃做的,本王回府自會責罰她,大家吃好喝好,本王這就回府責罰她。”

韓霄染冷聲道:“柔側妃做了這種事情,故意與本王的武王妃作對,甚至手下人砸了楊屠夫的攤子,搶走牛肉不付錢,此事就這麼輕描淡寫的過去了?讓本王的臉面往哪裡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