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我們真的要回去嗎?”

“若是現在回去了,就留下花捲姑娘一人在這兒,會不會有什麼危險?”

和青站在褚玄川身旁說道,他的臉上明顯就是擔憂與不放心。

“我知道。”

“但是若是現在不回去,京城之中的錢是肯定會更加緊急。”

“他們既然都已經知道了我在金平縣,但是金平縣的產業現在卻還沒有停下來,就足以說明他們是還有別的計劃的。”

“我若不回去守著,當初辛辛苦苦那麼久穩定住的局面怕是要一團糟了。”

褚玄川也緊緊的皺著眉頭,他的雙眼看向前方,此時此刻左眼中金光流轉。

他的心中也很是放心不下花捲,害怕還會遇到像之前那樣的狀況。

若不是他及時趕到,花捲肯定是會有生命危險的。

說不定他這輩子都見不到花捲了。

“我相信花捲。”

“你不是不知道他的能力,只是有些時候,他的頭腦過於簡單了。”

“不過這也僅限於有時候罷了。”

褚玄川那手不自覺的規律的在桌子上輕釦著,他不是不擔心,但是他更加相信花捲是有這個能力的。

當初他剛見到花捲的時候,就知道花捲是一個與眾不同的姑娘。

再加上後來花捲對他說……自己是個神獸,雖然剛開始的時候褚玄川心中也是半信半疑的,不過後來根據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他也就相信了。

既然真的是這樣,那他就應該選擇相信花捲。

這個姑娘原本在沒有他的時候,就能獨當一面,跟他待在一起久了,就應該學會他身上的人情世故。

“主子說的是,是屬下太過於操心了。”

和青頓時如醍醐灌頂,他的心中也就稍稍放下心來。

他如此擔心,不過是因為花捲是褚玄川在意的人,我是說他真的有個三長兩短想必主子定然是要傷心難過死的。

他自小和主子一同長大,這麼多年了,主子都是一個人,而且還是病痛纏身。

到金平縣修養了兩年,好不容易遇到了一個自己喜歡的姑娘,若是在這種緊要關頭離開了,讓他受到了什麼不可逆的傷害,想必主子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原諒自己的。

“你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的。”

褚玄川雖然選擇相信但是哪能有不擔心的道理。

他打算回去的時候,把一部分人手留下,在這裡照看花捲。

“可是主子,您要怎麼和花捲姑娘說呢?”

和青突然又意識到了另一個更加難的問題。

這若是直接和花捲姑娘說怕是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