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中的三百六十度度旋轉安然落地全都是不存在的。

二人一起摔了個狗吃屎滾在了地上。

……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花捲疼的眼淚都要出來了,而陳安遠也好不到哪裡去。

他為了躲開以防壓到花捲,直接載進了旁邊的花圃裡吃了一嘴的泥巴。

“哎呦,你沒事吧!”

花捲揉著自己的胳膊肘,卻還不忘記被她連累了陳安遠。

在空間裡的吱吱和大亨目睹了慘案發生的經過。

平時相處不到一塊兒一鼠一豬這會兒笑的兩人差點兒抱在了一起。

若不是體型相差太大的話。

“嗚嗚嗚(我沒事)。”

陳安遠剛想開口說話,卻發現嘴被泥巴給糊住了。

“別哭啊……”

花捲瞬間有些慌,她咋還把人給整哭了呢?

她立馬上前檢視,意圖伸手去哄陳安遠。

“嗚嗚嗚(我沒哭)。”

“呸呸!”

陳安遠坐了起來,把嘴裡的泥巴全都吐了出去,“我可沒哭。”

堂堂七尺男兒怎麼會哭?

男兒流血不流淚!

他可不能讓花捲誤會了。

花捲不知道的是,暗中的黑衣人悄悄轉身離開。

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深藏功與名。

一刻鐘過後,花捲和陳安遠坐在了藥鋪裡。

此時此刻陳安遠的嘴裡已經沒有了泥巴。

可是後花園裡的吱吱和大亨還是笑的停不下來。

“再笑!”

花捲心中氣惱,她竟然被一隻老鼠和一隻野豬嘲笑了。

多少有點侮辱神獸了。

陳安遠出門的時間已經夠長,若再不回去定然會被發現。

送走了陳安遠,花捲站在門口看到了一個頗為熟悉的背影。

“那不是柳鶯鶯嗎,難道今天來趕集?”

花捲並未多想,轉身進了藥鋪等著今日的第一單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