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你不睡嗎?”

花捲搓著小手手,看著站在一旁的褚玄川。

不是她有啥非分之想啊,是她的小爪子冰冰涼啦。

“睡。”

褚玄川嘆了口氣。

床都被你霸佔了,難道他要睡地上?

“那晚安!”

花捲用被子把自己裹了起來,光速入睡。

“哎。”

褚玄川這輩子都沒想到,他也會有這一天。

要不是花捲能治他的病,他早就把花捲扔出去了。

在床邊站了會兒,褚玄川就去隔壁房間小憩了一會。

本來就半夜三更的,在被花捲這麼一折騰,都馬上要天亮了。

他今日還有早課,指定是睡不成了。

再說若不是花捲睡著了,他說什麼都不會離這小姑娘太遠。

誰想沒事就頭疼腿疼呢?

而且花捲怎麼這麼能睡!

明明剛剛睡醒,吃了頓飯又睡著了。

睡眠質量好的他可羨慕不來。

第二天一早,褚玄川頂著兩個黑眼圈給學生上了早課。

褚玄川捏了捏眉心,看著底下端坐著的學生們。

正齊聲朗讀著書上的內容。

“今日,我們來看……”

褚玄川一襲白衣坐在三尺講臺之上,開始教授今天的課,娓娓而談。

直至快下課時,褚玄川給他們佈置了課業才算完。

“花眠。”

坐在底下的花眠正盤算著怎麼瞞天過海的賺銀子呢,卻突然被點了名。

他一個機靈,看著臺上的夫子忽然有了種不好的預感。

“昨日策論寫的不錯。”

褚玄川嘴角微微揚起,看著猶如驚弓之鳥的花眠。

心中忽然豁然開朗起來了。

“多謝……”

花眠夫子兩個字還沒出口,就又聽到了褚玄川的話。

猶如魔音貫耳。

“今日天氣不錯,你就再寫十篇策論吧。”

褚玄川一手壓著書本,一手在桌子上有節奏的輕叩著。

“是,夫子。”

花眠哭喪著臉,這兩日是怎麼了?

天涼了要寫策論,天氣好了還要寫策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