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佩斯看著滿屏的黑料。

血壓直飆兩百,瞪眼珠子都要掉下來,就差沒有直接吐血暈倒。

直勾勾的盯著螢幕上的黑料,眼裡迸發出無盡殺意,似乎想將每一個字都統統粉碎。

“該死!”

“怎麼可能?”

“這些東西怎麼可能被人挖出來!”

“不!”

“絕不可能!”

哈佩斯自言自語道,語氣中充斥著不解與憤怒。

“老婆?”

“老婆?”

電話那邊,布雷迪小聲詢問,生怕她受不了刺激。

“老婆,你先別生氣,我已經派人去處理了。”

“離大選還有十個小時,應該能來得及!”

“一定是特雷拜乾的好事,我跟他沒完!”

布雷迪氣呼呼的說道,口中的特雷拜就是哈佩斯的競爭對手。

“老婆,你先緩一緩情緒,好好準備明天的演講稿,事情交給我!”

說著便打算結束通話。

“布雷迪!”

哈佩斯從憤怒中醒來喊住布雷迪。

“嗯,老婆,你還行吧?”

“我可以。”

哈佩斯長噓一口氣,“我這次絕不能輸,辛苦你了!”

“沒問題!”

“我知道的。”

看似簡簡單單一句話,話裡蘊含的意思非常的明顯直接。

作為哈佩斯老公,布雷迪怎麼會不理解她內心的憤怒,只是她在極力剋制著。

從上一次準備競選開始,到這次競選。

整整八年。

哈佩斯等了八年。

眼看著這次競選十拿九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