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搖頭,武季徐徐起身。

“設法給她解決了,讓她趁早甦醒吧。”

顧鳳仙微微一愣,剛要喜笑顏開時,卻見欒青鱈突的睜開了眼睛,而後竟是撲上了武季的後背。

不過,欒青鱈並未真的撲上,中間隔了一層無形的氣牆。

只是那氣牆十分稀薄,因此看起來欒青鱈就好像是八爪魚一樣扒拉在武季的後背上。

“要……”

一聲拖著長長尾音、能夠酥到骨子裡的輕嗲聲響起,瞬間將屋內的曖昧氣氛提升十幾倍。

顧鳳仙嘴角一抽,暗自啐了一聲正想開口時,卻見欒青鱈的背後忽然浮現出六道雪白的狐尾虛影。

這一幕,武季自也是看在了眼裡。

事實上,他已經忍的夠辛苦了,此時欒青鱈又弄這樣一出,再加上那六尾的虛影,瞬間就讓武季改變了主意。

非要送上門,這可怪不得他了……

主意既定,武季身子輕輕一震,隨後轉過身來,將溫香軟玉的欒青鱈抱在了懷裡。

氣牆被武季撤去,此時二人又是正面相對,欒青鱈雖眼神迷離,但火熱的桃色櫻唇卻十分精準的朝著武季的下巴啄去。

顧鳳仙臉色發紅,心中雖氣惱,卻也無可奈何。

暗歎一聲後,顧鳳仙低著頭便要離去。

但此時,武季卻一邊抱著欒青鱈向裡側走去,一邊淡笑出聲。

“這是個雛兒,你留下,教教她。”

顧鳳仙無奈的翻了個白眼,什麼教教她,那欒青鱈都是無意識狀態,怎麼教?

這言下之意,可不就是那個嗎?

不過這種事兒她們這些妃子都已經習慣了,因此也並未羞澀,揮手開啟了隔音禁制後,便跟了過去。

……

一個時辰後,河圖宮廷。

“廢物!朕養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找一個人找這麼長時間都找不出來?嗯?!”

河俊正在御臺上大發雷霆,一眾河圖國的核心大臣只能畏畏縮縮的低著頭,大氣也不敢喘。

眼見群臣如此,河俊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陰沉著臉焦躁的踱了幾步後,河俊猛地將手中書冊砸在了河昉的身上。

“還有你!身為河圖司司主,平日裡跟朕炫耀河圖司多麼多麼強大、多麼多麼盡職盡責,可而今呢?真到了節骨眼上,怎麼連這麼點事都辦不了?”

河昉跪在地上惶恐磕頭,結結巴巴稟道:“國主,河、河圖司已經抽調了所有人手,可、可真的什麼都查不到啊……國主,她是不是,是不是已經逃出國都了?”

河俊瞳孔一縮,不由得身子一抖。

雖然這種可能性很小,但也不是沒有,畢竟誰也不知欒青鱈逃離時還有多少力量。

倘若真的被她直接逃出了國都,那他以及河圖族鐵定是完了!

此時,一名渾身罩在黑袍中的人影卻出了聲。

“不可能。她若是真逃出了國都,那訊息定然已經傳了回去,如此妖庭中央大軍直接就會殺奔過來將河圖國夷為平地!

若是如此,我們不會不知道。

既然妖庭尚未大地震,那就說明她還在國都之內!”

黑袍人話音剛落,殿外忽然傳來急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