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巾幗戰將,這實力、這警惕性,就是不一樣。”

欒青鱈眸子一縮,心中驚疑不定的同時,俏臉一沉。

“飛喉?你怎會在此處?!”

“這有什麼可奇怪的?我不放心你的安危,自然得跟來以策萬全啊。”

飛喉聳了聳肩膀,笑嘻嘻的緩步上前。

“跟著本將?那你為何會從那裡出現?”

欒青鱈握著劍鞘的左手微微用力,面若寒霜的叱問。

飛喉回頭看了眼嚴絲合縫的大門,復又回過頭,不在意的笑了笑。

“這河圖小國,一個能打的頂級強者都沒有,憑我的能力,即便是從他們的宮廷大搖大擺的下來,又有什麼可奇怪的?

別忘了,我飛喉的看家本事可是專門幹這種事的。”

欒青鱈驀地俏臉一沉,冷厲瞪向飛喉。

“莫要再裝了,你身上的惡意都快衝起三尺高了!說吧,你究竟想要做什麼?你可是背叛了妖庭?!”

飛喉詫異的眨了眨眼,臉上的笑容不變,但眼神卻漸漸地冷了下來。

“背叛?呵呵,我怎麼會背叛妖庭?我又怎麼敢?

不過,既然你察覺到了,那大家索性開啟天窗說亮話。

谷親愛的長公主殿下,你應該清楚我對你的愛慕之情,這些年來,為了討好你,我付出了多少心力?

可你呢,始終如同千年寒樹一般,連笑容都懶得給我一個。

今日,我就想好好問問你,我飛喉到底是哪裡配不上你了?你這般傲嬌,可知踐踏了多少次我的尊嚴?”

欒青鱈聞言,略顯錯愕,之後一臉荒唐的嗤笑一聲。

“飛喉,你還真是夠無腦的。本將既然笑都不曾對你笑過,你又哪裡來的自信敢想此事?

說來,你話中的內容本將當真覺得莫名其妙的緊。

但你非要如此想,那似你這等心智扭曲者,莫說是本將了,便是隨意一個女子都可踐踏你的尊嚴,那是你自找屈辱,活該!”

飛喉頓時腳步一滯,臉上的笑容先是徹底僵硬,之後飛速消失、轉而化為滿臉的烏雲,同時一雙蒼鷹般的手掌緊緊攥起、發出咯嘣咯嘣的聲響,一口金牙亦是咬的咯嘣嘣響。

“好,好得很!”

從牙縫中擠出幾個怒氣沖天的字眼後,飛喉忽又陰冷一笑。

“登仙賜確有其物,但它若是真的出現,佔據者又豈會示與第二人知?如此小伎倆就能將你引來,你欒青鱈也不過是無腦之女罷了!”

“你果然背叛了妖庭!”

欒青鱈頓時眸子一寒,正欲有所動作時,卻聽轟隆隆的悶響忽然自四面八方響起,這聲音像是出現自四周牆壁的內部。

欒青鱈側頭一望,發現她擊穿的那道缺口已然多出了一片墨黑的鐵欄,鐵欄上閃爍著未知的符文。

“這封禁囚牢,我稱其為囚鱈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