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我剛剛叫她嫂子她為什麼答應,還有她怎麼會給你做早飯。”我真佩服我表弟居然真麼細節化的東西都看得這麼清楚。

我頓時有些無語,但也耐心給他解釋道:“第一、你叫她嫂子她為什麼答應你,因為她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女瘋子。第二、她不是在給我做早飯。”

“瘋子?”表弟瞪大了雙眼看著一本正經的方婷。

我沉默著點點頭,用餘光觀察著方婷,他卻扯著大嗓門一手拿著一把鍋鏟大吼道:“哎......誰是瘋子了?”

“當然是你呀!”我不甘示弱的回擊道。

“那你說說我哪裡瘋了?”方婷邊說邊扭動著***向我們走來。

“你......反正你就是。”我把那些本來想說的話堵在了嗓子眼,如果旁邊沒有表弟在我肯定會說你這個酒吧女人怎樣怎樣,可我並不想讓別人知道方婷的身份。

“好啦!你們就別吵了,我的哥我信還不行嗎?”表弟也看不下去了,站出來打斷了我和方婷的對話。

方婷白了我一眼,說道:“今天看你表弟在就不和你計較,哼。”

看著方婷那有火發不出的樣子,我在心裡又是一陣暗笑,也似乎從平靜的生活中找到了一點樂子,那就是調戲方婷。

“欸,你們倆真沒什麼?”表弟歪著頭看著我這幅奸計得逞的樣兒好奇的問道。

“沒有,欸我說你怎麼和那個西西一樣的,總愛問我們有沒有什麼?我說了沒有,沒有!”我有些火大,當然就連我也不知道我和方婷到底有沒有過什麼親密接觸。第一次在酒吧遇見方婷時我已經喝得爛醉如泥,第二天醒來時的確忘記了那天晚上的事情。

“誰是西西?”表弟又問我。

“說了你也不認識。”我白了表弟一眼,好似我挺熟悉似的,西西是方婷的閨蜜我和不過也才兩次見面而已。

接下去的時間我和表弟有一句沒一句的拉著家常,方婷一個人做好早餐也沒叫我就自己一個人享受了,吃完後她就去上班了,期間一句話也沒和我說。

當然我也沒覺得有多失望,照我的理解方婷不可能會因為剛才那麼幾句話對我生氣,她為什麼這樣做我可以理解為她是在演戲給表弟看。

“來,吃早餐,稀飯包子麵包牛奶想吃什麼自己拿。”我也不管不顧地坐上了餐桌,桌上的早餐我也可以理解為是方婷特意給我們留的。

表弟愣了愣向窗外看了一眼,擔心似的說道:“她才走沒多久。”

“管她的,快來吃。”我已經咬了一口包子好是自在的吃起了。

表弟依舊苦笑,道:“現在都快吃中午飯了,早飯我在外面已經吃過了。”

我無奈的笑了笑,說道:“我吃飯從來都沒有規律,中午飯指不定又是晚上才吃了,今天表哥做東帶你去見識見識咱北京城的繁華。”

表弟點了點頭,又問道:“那表哥我的工作......”

“工作這事就先擱一邊,來北京只要你夠勤快就餓不死你的。”突然又想起我剛來北京那會兒也是到處託人找工作,如今想起那些艱辛歲月也都歷歷在目,雖然現在也過得挺艱辛的。

“那我晚上睡哪裡?”表弟說完又向房子的四周看了看。

“就睡你表哥這裡呀!和你表哥我一起睡。”我拍了拍胸脯,很是牛B的說道,當然我從來也不覺得兩個男人睡一張床有什麼不妥,除非那個男人確實變態。

至於表弟為何千里迢迢來到北京讓我給他找工作我很清楚,因為老家那邊的親戚朋友都覺得我在北京有多麼大的出息,並且我是老家唯一一個考上大學(雖然是二本)的人,甚至有人還說我在北京有車有房有公司,然後我就笑了,但為了老孃我也只好將計就計,所以才上演了表弟來京尋工作這一齣戲。

可現實誰知到我混得有多慘,就別說工作上一直碌碌無為,連感情上也失敗的不要不要的。來北京居不易,不易居,北京不是所有人想象的那麼好,或者這裡更像一個人生歷練的大熔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