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來前一種劍法只要能得到道家的真意,很容易大成,反而這後一種劍法…

傳聞縱橫家分為一縱一橫,縱著,攻於勢,但追逐勢的人啊…

他們往往會有一個目標,或是夢想,而這個夢想往往遙不可及,只能不斷的追逐大勢,這其中得到了什麼,失去了什麼,都會體現在勢中。

修勢的人啊,會因為愛恨與心中的願望體現在劍法中,大成?難啊,但是不修勢的人劍永遠只能末於技,連登臨頂峰的路都沒有。

張家子啊,你想到劍的頂峰,需要找到自己的路啊。

張謙不知他所想,還在苦巴巴的等待最後的功法問題,李牧一笑,淡淡說道:

“至於你的功法…這個問題太大了,如果有機會,你必須要上一趟道家,這一方面我也無能為力。

最大的問題便是,你沒有心法。導致你的兩種劍法,也分成了兩種功法,雖然有強橫的吐納術統合功法與劍法,卻無法調和其中的關係,沒有主次之分,自然該強的變得平庸,該弱又被拉強了。”

聽完以後,張謙瞭然的點點頭,確實,他也很早的發現了這個問題,不然他也不會只修這兩種劍法,要知道當初他可是打算把上輩子健身操全部拿來修煉。

最後他發現,再修,吐納術會說,你和我必須死一個。

最大的問題就是他無法自由的控制自己的真氣,只能強行用丹田真氣趨勢。

就像跟人近身廝殺的時候,雙腿兩處大穴,原本是不需要的,只要真氣支撐就行,真氣卻直接灌了進去。

導致的問題就是他能一跳跳兩米高,這有什麼作用呢?要不是這麼多年他習慣了,或許一不小心就把脖子送到人家劍上了。

……

往後三四天,張謙就留在了李府中,與李牧談天說地,諸子百家,修為練功,天下大勢,各大勢力之間的區別。

聽得的張謙面色反覆無常,他都不知道要怎麼變才能符合心情了。

墨家有能載人的鳥,這不是飛機?總之墨家的機關術有機會一定得見一見。

也有這一代的兩位縱橫家已經出世,不知道又會攪動怎樣風雲。

終於,四天之後,張玄處理完後款的問題,回到了雁門群,而張謙也該離開了。

李府門外,長者不送行,不過李牧還是站在了門口,撫著須看著走向馬匹的少年。

雖然不知為何縱橫家,道家都沒有收你為徒,但是經此一役,這天下大勢,不會少了你的身影。

張謙走到馬匹前,定了定身,隨後髮帶一飄,面對著門口站立的老者。

這小小的邊界雁門群,卻藏著天下往事,只因有一千古將軍啊,這一趟來的不虧。

張謙躬身做了一個謝師禮。

李牧撫著短鬚,輕輕開口道:

“兵無形,勢如水火,願你能找到自己的道路啊。”

張謙灑脫一笑,沒說什麼,站起身翻身上馬,與老張一起快馬原路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