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女的背影永遠都是帶著特有的妖嬈,像一個不小心便會饒上你的軀幹,被她的柔意索住,她不妖,卻能讓內心騷動。

張謙挪開那自動鎖定的目光,今日紫女好像更加誘人了,腦海冒出一句想法,成熟的果子到了該採摘的時候。

保持一副風輕雲淡的表情,腳步帶上那麼一點輕快,卻保持著些許微妙的距離,坐在石臺的一側。

端起酒爵輕嗅,是蘭花釀的味道,比裝在酒壺裡,多了一些新鮮的味道。

張謙沒有先品酒,而是先品了品美人,側頭看去,往日眼中帶著清明的紫瞳之中。

情緒翻湧,秀媚微蹙,一抹鬱結的情意就那麼放在面上,等待著有心人去觸碰,最終纏繞著手指。

張謙一時看呆了,臉色甚至帶上些許痴迷,甚至了忘記了用酒杯藏住臉色。

她能確定這名女子沒有使用媚術之類的手段,因為這對他不起作用。

但就是女子最美好的一面,便是最高深的誘惑啊,內心突然泛了涼意,有股不妙的直覺出現,但是這種直覺卻低到了極點。

“從古至今,美麗的女子都有一個另類稱呼,叫做禍害。”

紫女含情的伸出手,分開手指,摸向了張謙的臉龐,遊走過鼻樑,輕觸過唇尖。

張謙就這麼怔怔的聽著,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反應。

“古有妲己,周有褒姒,近有越國西施,女人的美貌甚至可以禍國殃民,我雖自認比不上他們,不過迷惑一個鏢局的小頭,好像並不是難事,小鏢頭,你是在戒備這些嗎?

男子就是如此,一邊不可自拔的靠近,一邊卻暗中防備。”

“紫女姑娘不必如此戲弄一個小小鏢頭。”

張謙恢復風輕雲淡的模樣,一副正人君子,他現在越來越能接住紫女的招數,雖然她今日有些古怪,讓人摸不著她想幹什麼。

不料,那放在嘴角的手指突然發力,按住他的臉頰,隨後便只看到一抹紫影湊近,雙唇溼潤。

張謙的瞳孔一下發散,腦子內所有的想法霎時間被清空,不過手腳還保持清明,自動禦敵。

一隻手撫在紫女的腰上,一隻手很懂的攀上了一團圓潤,輕手揉捏,無師自通便學會了大廚發麵的手法。

紫女眉頭一酥麻,頓時繃不住造作的表情,暗中惱怒異常,自己似乎玩脫了。

不過她想退,這張吞人的大口可不會那麼輕易放過撩撥它的人。

放在背後的手臂一用力,身不由己的便投懷送抱,那雙靈活至極的手,已經從腰口的開合鑽進了裹身的衣物之內。

紫女用力的側開頭,她感覺繼續下去,她便真要沉淪了。

“嗯…”

伴隨著一聲薄吟唱,剛模到一抹溫潤的張謙陡然身軀一寒,一抹三角的鋒利印入眼簾,粉色的三角頭盯著他的眼睛搖晃。

那是鏈劍,紫女的鏈劍,還不止如此,向身體看去,原來不知不覺之間他的身軀已經被鏈劍捆住,那一段段的身軀在身體遊走,慢慢縮緊。

紫女似笑非笑的盯著已經落入陷阱的男人,突然笑容變得牽強起來。

張謙竟然意猶未盡的咂咂嘴,像是在回味一般。

紫女眯住眼睛,心念一動,手腕收力,鏈劍縮的一聲,收縮回來。

“小鏢頭明白了嗎?女人的危險便是在這柔情與美豔之中,會一步一步的饞食你,你害怕了嗎。”

“嗯,我懂了,也怕了。”

紫女聽到這個回答,眉眼甚至有些立不住。

這個鏢頭就跟初嘗美妙一般,抬起酒杯擋住嘴角的竊喜,那端起酒杯的手法,甚至讓她有些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