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暗,薄家集團。

薄褚傲墨眸掃了一眼沉默不語的酒店總經理,和首席秘書。

“彙報。”

總經理忍不住抖了抖,遲疑的開口:“送照片來的是這個女人的父親,說,說......”

“說什麼!”見他支支吾吾,薄褚傲冷聲打斷。

“說,他的女兒,就是照片上這位,幾年前送於薄總,現在帶著薄總的孩子回來了.....”

“什麼!?”聞言,薄褚傲猛地起身,“你再說一遍!”

見狀,齊楚慌忙把手上資料扔下,起身擋在那總經理面前,眼神示意退下。

“薄總,這件事.....”

薄褚傲低頭,桌面倒映出側臉的輪廓,緊繃,緊抿唇,墨眸暗,聲音陰霾。

“說清楚!”

齊楚一僵,低頭緩緩說出了幾年前那晚。

那日薄總被下了極為烈性的藥,是還在開發階段國內無對症治療方式的禁藥。

初期就是精神亢奮,如不發洩就是血脈逆流而瘋。

無奈之下,齊楚當機立斷找了女子以便薄總髮洩藥力。

當時恰逢一個明知薄總不好女色卻仍獻女求榮的人,背景清白,就被私自做主收下了。

事後,薄總對此記憶全無,那女子也離開,他就處理了現場,用言語搪塞過去。

事後,再調查那女子,安排提供一些便利,就再無關注。

誰知,這女子的父親又.....

片刻後,薄褚傲站在窗前,墨眸眯起,看著外面,思緒回到了那特別的一日。

除了兒時的她,從無女人近身。

沒想到陰錯陽差,竟然那個女子就是她.....

那日的藥物診治後只剩對精神有影響,為了隱蔽身份隱蔽,他學精神科用醫生的身份與她相遇。

沒想到,他們自兒時之後的再會竟然更早。

想到了什麼,薄褚傲愣愣的看著自己的手,半響後,抬手痴迷虔誠地吻了吻掌心。

“淺淺……”

溫柔得連尾音都消散了。

定了定神,他轉身墨眸厲然看向齊楚。

見狀,齊楚一個激靈,趕忙快步把事先準備好的資料遞過去,低著頭。

“這個黎小姐,是城北黎家集團的養女,至今單身未婚,孩子已經三歲了。”

頓了頓,補充了一句,“黎小姐朋友不多,三個月前回國,在第一醫院擔任外科醫生。”

看著資料,薄褚傲墨眸深處滿是欣喜,起身拿過椅背上的外套,抬腳走出辦公室。

“我,要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