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江家的小護工打掃衛生的時候,蕭曉才知道了鐲子的貴重。

江奶奶看著被她拿出的鐲子,臉色不太好,有些生氣了。

“你這是真的要讓我老婆子生氣?”

蕭曉低著頭,摩挲著那個鐲子,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江奶奶笑著道:“好好收著吧,跟著我們家奕辭不容易,無名無分的,他這孩子,從小在他爺爺身邊長大,像他爺爺,無情無義。”

蕭曉聽著這話,心裡莫名的有些委屈,眨了眨眼睛。

“收著吧,將來有一天,他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你也不算虧,至少這鐲子能值不少錢!”

“奶奶,我和江奕辭不可能的。”

江奶奶聽蕭曉這麼說,又想起剛才江奕辭讓她餵飯時候的臉色也是不太對,想來兩個人可能是鬧矛盾了,便笑著,“他和我那個老頭子一樣,內斂、穩重,不善於表達自己的感情,若是有什麼說什麼不好的話,你可不能放在心上。他看著冷冰冰的,但你只要用心的去了解,去接觸,就會發現先生其實不是冰,而是一團火,會熱,會發光。奕辭是個好孩子,奶奶清楚。”

蕭曉毫無遮攔地笑了,江奶奶說自己的孫子是光,是烈火,這可是她本世紀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

江奶奶見蕭曉是這反應,眼角抽了抽:“小丫頭,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奕辭是火還是冰暫且不討論了,你還是先喝粥吧。吃飽不餓,身體才能快點好。”

喝了粥之後,蕭曉的身體好了很多,一個人百無聊賴,又迷迷糊糊地睡著了,江奶奶看她睡意真濃,也就先走了。

江奕辭是很晚才回來的,就直接來了蕭曉這裡。

蕭曉的嘴皮乾的蒼白,江奕辭拿出醫用棉籤,蘸上清水,一點一點給蕭曉溼潤著嘴唇。

小心翼翼,動作輕柔。

安簡敲門進來,看見江奕辭的動作,立刻過來:“奕辭,我來做吧。”

江奕辭頭也不抬:“不用,誰做都可以。”

安簡捂著嘴偷偷地笑,自己的這個傻兒子,誰做都可以,為什麼不讓自己做。

安簡嘴裡應著,卻沒有離開,好不容易離開,她走一步,三回頭,看著江奕辭的動作,他的眼神,安簡真的很替江奕辭高興。

“媽,還有事麼?”

江奕辭抬頭,見安簡還在看自己。

“沒事,沒事。”安簡說著話,輕輕出去,還很輕的給關上門。

江奕辭放下棉籤,蕭曉也不再裝睡,安簡進來的那一瞬間,她就醒了。

睜開眼,對江奕辭說,“都是你,瞧瞧阿姨看我的那是什麼眼神。”

明明是一句抱怨,但是此時若是有外人在,絕對會聽出別的意思來。

江奕辭沒有再開口,蕭曉卻睡意全無,躺在床上在看速度與激情。

只不過國外電影尺度大,女生的叫聲讓她尷尬的把聲音給關小了。

江奕辭倒是平靜:“不看了?”

“電影裡面太誇張了。”

江奕辭繼續給她用溼毛巾擦嘴角,安靜了好一會兒,說:“你平常比這還要誇張。”

蕭曉:“……”

江奕辭道:“隨便動一下就哼哼唧唧,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把你怎麼著了。”

蕭曉:“……”

他扯了扯領口,身體微微前傾,一臉的詭異,“要不然我檢驗檢驗,看你究竟誇不誇張?”

蕭曉:“不要!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