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奕辭在床的這邊半依靠著床頭閉目養神,蕭曉在床的那邊背對側臥著。

空氣中靜謐的很詭異,只能聽見兩個人彼此的呼吸聲。

十分鐘後,江奕辭結束半倚靠床頭的姿勢,進入被窩。

下一秒,一個翻身,就把一個太平洋的距離縮短成馬六甲海峽了。然後長臂一撈,馬六甲海峽的距離也沒了,變成了兩具身體的緊緊想貼。

蕭曉的呼吸一下子停了兩拍,在一隻大手開始在後背遊弋的時候,很小聲的咕噥一句:“我……今天來那個,不能弄…”

江奕辭喉嚨裡發出一聲低低的笑,是那麼性感:“你這個藉口真好。”

蕭曉腹誹:這是事實,怎麼會是藉口呢。

不過也不知道是江奕辭真的憐香惜玉,還是他本來也就是嚇唬嚇唬蕭曉。

他的大手在蕭曉後背上游弋一會兒,就停在腰上不動了。

蕭曉更是一動不敢動,猜不透江奕辭是想睡覺,還是下面的繼續。

好一會兒之後,江奕辭也沒有下一步的動作,而且,呼吸還慢慢的綿長起來。

蕭曉忐忑的小心臟這才總算是放回肚子,想離開江奕辭的懷抱去一邊睡,但是不敢動,怕驚醒了江奕辭。

就這樣窩在他懷裡,雖然不舒服,卻覺得很溫暖。在黑暗裡,蕭曉輕輕嘆口氣,心裡若有所思。

她知道這是一場冰冷的交易,她再次告誡自己,獻身可以,但決不能動心。動心,你就會萬劫不復,就會在離開的時候,變得很悲慘。

可是,江奕辭給自己的感覺就好像是一條看不見的蛇,明明很冰涼,卻悄無聲影的纏繞上你的身子,縈繞你的心頭。

你想牴觸都變得那麼無能為力。

江奕辭並沒有睡著,放輕呼吸,也只是想讓蕭曉安心而已。

蕭曉真是好睡,這才多長時間就睡著了。

之前她不情願留下,還以為現在依然在撅著嘴生氣。

坐到床邊,蕭曉睡的雖沉,可是小眉卻頭微微皺起,身子也蜷縮的好像蝦米似的,可能是因為……肚子不舒服。

將手輕輕伸到佳音的小腹上,掌心下,一片微涼。據說,女人這樣特殊的日子都是喜歡熱乎乎的才舒服。而她可能就是小腹是涼的緣故,才皺起眉頭,蜷縮著身子。

江奕辭不喜歡呆在熱的環境裡,所以早春料峭,沒有開空調,他沒有猶豫,拿起床頭的遙控器就將空調開啟,將房中溫度調到二十多度。

然後將兩隻手搓熱了,又伸到被子裡,放到蕭曉的肚子上暖著。

給女人暖肚子,這是他從來不會做的事情,但是現在,他卻很自然的做著這一切。

江奕辭的手真的很暖,漸漸的將手下微涼的小腹暖的很熱乎。

漸漸的,蕭曉的眉頭不皺了,蜷縮成蝦米的身子也舒展開了。

江奕辭唇角勾起一抹淺笑,將手拿出來,給她掖好被子。

本來想上床繼續睡覺的,但是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那副畫,去了樓下的健身房。

這裡什麼健身器材都有,他一個人在健身房裡揮灑汗水。

直到累的快虛脫,才洗了澡,上床睡覺。

將蕭曉摟在懷裡,感受著馨香和柔軟,饜足的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