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將領命。”

鄭倫騎了金睛獸,手提兩柄降魔杵,殺向南宮適。

棋逢對手,將遇良才,二人殺了三十回合,依舊部分勝負。

“丞相,需要小心提防鄭倫。”此時,蘇全忠來到姜子牙身邊提醒道。

“蘇將軍知道這鄭倫的底細?”姜子牙問道。

“這……”蘇全忠有些猶豫。

鄭倫的底細,他當然是知道的,但說吧似乎有出賣鄭倫的嫌疑,畢竟當年是他們父子二人不義在先,拋棄了鄭倫去投降;不說吧,自己已身在西岐,若是因此導致西岐折了大將,自己在西岐陣營裡還能好過?

“蘇將軍若是有難言之隱,不說也無妨。”姜子牙道。

“唉,不瞞丞相,這鄭倫曾經是吾父麾下大將。”蘇全忠道。

“那為何會在這洛寧城?”姜子牙好奇了。

“說來慚愧,原本我父子接到討伐武王的命令,就想要來投奔,但這鄭倫卻是個憨直的性子,他是斷不肯隨我父子投降的,若是帶上他,不免會出現波折,於是臨行前,我父親就已採購軍備的名義,打發他來了陝州。”

“後來我與父親投了武王,就再沒有了鄭倫的訊息,直到今天。”

姜子牙心下嘆息,這鄭倫如此大將,蘇家父子竟然也捨得放棄?若是他們帶上鄭倫,等到了西岐,將其拿下,不怕他不投降。

現在倒好,平白給敵人添了一員大將。

“蘇將軍,你讓本相小心提防鄭倫,可是他有什麼不凡之處嗎?”姜子牙又問道。

“回丞相,若是正常交戰,鄭倫是不及末將的,但他卻有一門神通,只‘哼’一聲,鼻中就有兩道白光襲人,中者無不眼目昏花、四肢軟弱無力,任其擒拿,是以不得不防。”蘇全忠道。

“這話怎麼聽起來如此耳熟?”姜子牙正思量,忽然聽到戰場上一聲“哼”,聲若洪鐘。

抬頭看時,只見南宮适已經跌下馬來,鄭倫背後的烏鴉兵很有經驗,立即進場將南宮适鎖拿回陣。

“這不就像是黃飛虎所說的陳奇一樣嗎?”姜子牙恍然大悟,“只不過一個是鼻中哼出白光,一個是口中哈出黃氣,又是一個針對神魂的術法。”

姜子牙頭疼了,張桂芳這個麻煩還未解決,又出了一個鄭倫。

如果可以,他真想把蘇護拉出來臭罵一頓,這是什麼鬼主意!

他卻是不知道,蘇護以鄭倫和他的烏鴉兵,從陝州那裡換回了不少武器裝備。

“蘇將軍,不弱你去勸勸那鄭倫,看看能否說服他歸降?”姜子牙問道。

“丞相,試試倒是可以,但末將只恐完不成任務。”他們父子那鄭倫和陝州換武器的事可沒跟姜子牙說過。

“試試而已,不成也無妨。”姜子牙道。

就算只是在鄭倫和陝州之間撕開一個小口子,那也是賺了。

“鄭將軍且住,某有話說。”蘇全忠領命而去,鄭倫剛好還未下場。

“原來是蘇小侯爺,不知有何指教?”鄭倫冷淡的說道。

“鄭將軍,前情如何且不說,如今殷商四方皆叛,就連殷受的嫡子都已起兵,將軍為何還要執迷不悟,為殷商殉葬?”蘇全忠一聽鄭倫的語氣,就知道之前的情分沒了,“將軍何不歸周,共討殷商,還天下一個太平?”

“哼,”鄭倫直接不理,直接發動異術,把蘇全忠給拿下,“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來說教於某,換了你爹來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