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雲慶轉頭就往外跑。

跑了一半,又折返回來,道:“主子,還有一事。”

“初一那邊遞來訊息,唐燁約咱們去春喜居,商議絲綢一事。”

淮策用雲慶的姓氏同唐府做生意,向來都是初一代為出面。

唐國富和唐燁也一直以為初一是詹府的當家人。

雲慶道:“這次還是讓初一出面嗎?”

淮策思索片刻,回道:“讓初一去。”

雲慶垂頭:“是。”

剛準備轉身離開,又被淮策喊住:“唐燁約了哪日?”

雲慶:“五日後。”

京城新開了家吃古董羹的館子。

館子里人聲鼎沸,座無虛席。

掌櫃的同唐燁是好友,特地給他留了間廂房。

銅鍋底下燒著火炭,鍋里加了佐料的沸水咕咚咕咚冒著泡。

館子裡專門的夥計在一旁片肉。

唐昭昭拌著蘸料,飲著寒潭香,看著唐燁將一片片肉片放進鍋中。

不多時,紅色的肉打著卷變成淺褐色。

香味止不住地往外溢。

肉全部片好,夥計朝唐昭昭二人行禮離開。

吃到一半,見唐昭昭興致高起來,唐燁才開口問了他今晚一直想問的話:

“糖糖,哥哥很認真地問你一件事,你要如實回答哥哥。”

唐昭昭吃了口羊肉,隨意道:“啥事啊?”

唐燁開門見山:“我聽說,你曾在國師府裡住過一段時間?”

“咳,咳咳。”唐昭昭被口水嗆了一下,忙喝了口寒潭香。

完蛋,喉嚨更辣了。

唐燁給她遞了茶水。

唐昭昭喝了整整一杯茶水,順了口氣,才道:“你聽誰胡說八道呢?沒有的事!”

唐燁眉梢微揚,繼續問道:“你誤吃了山藥那次,那段時間,國師可曾強迫過你什麼?”

若是有,他現在就去把國師府拆了。

聽唐燁這意思,他只知道她在國師府住過一段時日,不知道她那段時日在國師府做過的事?

唐昭昭放下心來,搖搖頭:“沒有。”

“我同國師什麼都沒發生,晉王府同皇宮都不方便修養,我只在國師府睡了幾日。”